惕,無疑是最好地攻擊機會。葉存志怎會手軟?從衣袖中滑落出的黝黑匕如魔術般捏到手掌中,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只是輕輕地一刺,就已經貫穿了離他最近一名黑衣人的頸部動脈,鮮血噴湧而出,直濺到數米開外,染血的匕緩緩垂下,
上不多的血液順著刀尖淋漓滴落,滲入泥土中,只留色的凹痕。
不單是三個忍殺組殺手,就連見慣血腥的約翰也是驚撥出聲,這種殺人的手段並沒有什麼稀奇,可能那種飄逸瀟灑乾淨利落卻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最頂級的殺手恐怕也就如此,不由開始認真考慮起中年人的身份,隱約猜出他應該和這個國家的神秘力量有所聯絡。
“真是可惜,現在變成我二你一了,”葉存志手中的匕輕輕搖盪著,仿似是在自動尋找目標。目光則是落到金青年身上,“如果你再不動手的話,恐怕就是一人一個或者是你一個都撈不到了。”
約翰如夢初醒,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準則也許不是隨處可用,可至少現在是正確的。經過剛才的對戰,他已經知曉了對方的實力,所謂對於只得一個的安排甚至滿意,而自己所得那一個很顯然就是剛才追趕的黑衣人。
那個已經傷在約翰手中的黑衣人感受著殺氣暴漲的懾人的目光,也意識到自己的對手應該還是剛才的青年。不覺有些慶幸,自認不可能打敗約翰,但至少還能維持一陣,但要對上中間的中年男人的話,則是鮮有存活希望。
奮起之下,抖擻精神,轉身竄到金青年面前,手中的短刃毫無保留的橫掃而下,直想一刀解決掉對手的性命。
困獸與急狗都是很不好惹的生物,而忍殺組剩餘的三人似乎就在扮演如斯角色,包括已經失血過多,以至於臉色蒼白的黑衣人在內,俱都用足了力量,拼力抵抗著一老一少的攻擊,對於死亡的恐懼讓他們揮出了巨大的潛能,一時間,葉存志和約翰有種手忙腳亂的無奈感覺。
就算葉存志再小心,胳膊上也被短刃劃上兩下,傷口雖然不深,可在劇烈活動下,還是緩緩地淌著鮮血,和身上本已濺上的血液混在一起,染紅了淺色的襯衫,胸前尤甚。漸漸擴大的血漬就如破墨作畫似的,不斷延伸出新的圖案,而隨之崩上的倭人血液則做著最後的點綴,宛如大地回春圖上的朵朵紅花。
一時興起,葉存志大吼一聲,眼神戰意愈濃烈,算起來,這是二十六年來第一次遇到能和自己針鋒相對的敵人,如果沒有冷組的話,忍殺組橫行,也未為可知。不禁開始考慮這次的任務哪位大佬分派下來,竟然挑上自己,回頭和那幫整天叫囂無事可做,閒得**生瘡的冷組兄弟們宣揚下自己力戰忍殺組五大精英的光輝事蹟,他們估計會羨慕死。
約翰並不知道自己的對手就是紫川家族的最精銳力量,黑道中令人聞風喪膽地忍殺組殺手。習慣用槍不代表喜歡用槍,對於一個軍人,還是血肉搏殺更具挑戰,也更具刺激性。興奮之餘,手中軍刺的角度也是愈加詭異,瞬間又插到對方未執刀的手臂上一下。
用精神支撐身體是不可能維持太久的,不消五分鐘,已然受傷的忍殺三人身體動作漸漸遲緩,隨之而來的就是遭受到更多的打擊傷害。
“噗噗”兩聲,葉存志的匕再**一人的胸膛後,隨之貫穿了另一人的咽喉,戰鬥結束!
而另一邊正在拼死抵抗著約翰潮水般進攻的男子馬上意識到同伴俱已身亡,情急之下,故技重施,煙霧噴出,又待跑路。
既已知道他有這種手段,約翰早就加上了小心,無奈那煙霧還是讓他停頓一下,不過這並不影響最後的奮力一擊。下蹲的軀體在雙腿的驟然繃緊下,突然竄了出去。手中的軍刺朝著起腰部腎臟處紮下,然後,度似乎是慢一些,在將將碰上那黑衣人的身體時,距離又開始加大。
“噗噗”,又是先後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