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房裡來吃。韓風與虛夜月自是在韓風的住房裡吃,而謝天鏡的房裡,卻有帥無邪和敖三邪陪同。
敖三邪因為內傷沒有痊癒,不敢喝酒,只是吃了一些飯菜,謝天鏡對酒卻有一種嗜好,一口氣了喝了十來杯。這麼一來,連帥無邪都沒有擔心,與敖三邪一起勸謝天鏡少喝一些。
謝天鏡喝了十來杯酒後,原先有些蒼白的面s…突然湧出一種ch…o紅,他沉默了一會,臉上的那股ch…o紅退了下去,只聽他緩緩地道:“無邪、三邪,我喝這麼多的酒,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先前受了傷,又耗費了大量的真氣,現在是以酒養氣,我若不喝這些酒,今晚非得內傷發作不可。”
在帥無邪和敖三邪的眼裡,他們的老爺,也就是謝天鏡,是不可戰勝的,此刻聽了這話,都擔心起來,敖三邪道:“老爺,你今晚要不要好好的調元一下?”
謝天鏡笑了笑,道:“三邪,我先前已經調元過了,今晚再調元的話,也沒有多大的用處,還不如多喝一些酒。”語聲一頓,問道:“對了,你們對這一次的遭遇有何看法?”
帥無邪聽了,冷笑道:“金不換那王八羔子一定是方夢白派過來的jiān細,那些狙殺我們的人,也是摘星樓的人。”
謝天鏡笑而不語,望向了敖三邪,敖三邪比帥無邪謹慎得多,想了想,道:“事情並非這麼簡單。金不換的底細,回去之後,我們還要仔細的查一查。摘星樓雖然是我們白龍會的對頭,但那些人,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過,不像是摘星樓的人。”
帥無邪道:“如果不是摘星樓的人,那又是什麼人?當今天下,除了摘星樓的人,誰吃了豹子膽,敢來向老爺出手?”
這個疑問,敖三邪一時回答不出,正在思考間,謝天鏡道:“那些人九成不是摘星樓的人。”
帥無邪一怔,道:“老爺,為什麼這麼說?”
謝天鏡道:“第一,我不相信金不換是方夢白的人。方夢白的強勢崛起,是這三年,也就是方曉天將大權交給他的這三年,金不換加入我白龍會是十年前,所以他不可能是方夢白的人。第二,你們或許會說,金不換是方曉天當年派來我白龍會的臥底,但在我看來,以方曉天的x…ng格,他是不屑這麼做的。而且,我白龍會與摘星樓爭鋒了許多年,早已形成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有了衝突,明刀明槍的來,絕不向對方做下三濫的事,因此,我相信金不換絕不會是摘星樓的人。無邪、三邪,你們想想看,這半年來,我可曾得罪了什麼人?”
帥無邪和敖三邪聽了,自然知道他所說的“人”不是一般的人。如果是一般的人,又怎麼能夠讓謝天鏡得罪?除非是“大人物”,才有可能值得謝天鏡得罪。
帥無邪和敖三邪想了想,這三個月來,他們一直在外陪著謝天鏡尋找弟子,當然沒得罪過什麼人,要得罪的話,也是三個月前,突然間,兩人同時想起了一個人,面s…均是一變,互相看了一眼。
敖三邪將聲音壓得低低地道:“老爺,你指的是當朝宰相上官不破?”
謝天鏡點了點頭,道:“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派出這麼多的高手。”
敖三邪雙目一亮,道:“我明白了。”
帥無邪道:“三哥,你明白什麼?”
敖三邪道:“這件事如果真是上官不破在幕後指使,那麼一來,不管這一次狙殺有沒有成功,都算是嫁禍給了摘星樓,因為天下都知道我白龍會與摘星樓一直鬥了許多年,上官不破好yīn險的心思。”
謝天鏡道:“半年前,有一位姓於的忠直大臣因為上書彈劾上官不破,惹惱了上官不破,上官不破便指使m…n生捏造了一些謀反的偽證,反倒把這位姓於的大臣打進了監獄。沒等這些偽證被證實,姓於的大臣就死在了監牢裡,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