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陸青瑤驚奇地道:“想不到那個m…ng麵人就是心魔,這個大魔頭殺了玄衣社的人,他就算拿到了‘三字經’,這一次,只怕也很難走得出華家舊宅。”
韓風道:“我正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才會選擇離開。你們要知道,不但是玄衣社的人一定會與心魔為敵,就算是其他的人,也有不少人不忿心魔拿到了‘三字經’,要與他為敵。心魔拿到了‘三字經’,對他來說,反倒是成了一件禍事。”
虛夜月忽然笑道:“少爺,要是‘三字經’被你拿到,你猜結果會怎麼樣?”
韓風想了想,搖搖頭,道:“我猜不出來。”
虛夜月道:“依我看來,少爺要是拿到了‘三字經’,倒不會像心魔那樣受到眾人圍攻。”
陸青瑤詫道:“為什麼?”
虛夜月道:“因為少爺對於許多人來說,只是一個剛出道的江湖小子,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少爺要是拿到了‘三字經’,至少在眾人面前,誰也不會去與少爺爭奪。心魔是成名多年的人物,本身實力就很強悍,拿到了‘三字經’,將來的成就更是厲害,許多人為了這個原因,生怕心魔有一天強大得無人能與他匹敵,當然是對他採取圍攻之勢了。”
陸青瑤聽了,頓時明白,道:“原來如此。不過,心魔畢竟是成名多年的大魔頭,其他的高手雖然都想從他手中得到‘三字經’,但只怕也不會聯手對付他,這麼一來,這大魔頭暫時還算安全的。”
韓風回頭看了一眼,雖然已經看不見華家舊宅的影子,但他想象得出,此刻的華家舊宅內,必定是許多人團團圍住心魔,令心魔不敢妄動一步的場面,而心魔不是好惹的主兒,眾高手也不想聯手,不會立時對他怎麼樣,場上的氣氛一定很緊張。
韓風想是這麼想,但他絕不會轉回去看一眼。他知道,以他們三人現在的這點本事,如果在場外觀看的話,一旦開打起來,難免會受到bō及,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既然對“三字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又何必留在場上呢?還是留給那些喜歡爭搶的人搶奪去吧。
三人在路上走了一會,已經來到了那座鐵索橋外。離開場上的人雖然不少,但多是向四面八方離開的,由於韓風三人要回內城,而他們來去之間,都是走這座鐵索橋,沒有走其他的路,所以才會選擇了這一條路。
三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踏上了鐵索橋,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突然之間,虛夜月手中的聽雨劍發出了一聲怪鳴聲,霎時間,虛夜月嬌聲叫道:“小心!”
只聽得“轟”的一聲,鐵索橋的一塊木板炸碎,從橋底下飛出一人,手中一劍向韓風xiōng口刺了出去。
這人藏身在橋底,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三人竟是毫無察覺,而這人出手的一瞬間,聽雨劍才發出示警的聲音,可見這人修為之高,已經到了極為不可思議的境界。
這人一劍刺出之後,虛夜月也拔出了聽雨劍,向外刺去,兩人用的都是下品神器,但那人功力之深,遠在虛夜月之上,虛夜月的聽雨劍才剛遞出一半,便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身不由己的向外飛了出去。同一時間,陸青瑤也被一股強大的力量bī得飛出了橋外。
兩女飛出橋外的一瞬間,那人的寶劍業已刺到了韓風的xiōng口,一種死亡的氣息bī近了韓風的腦海中。
“哇”的一聲,韓風捱了這一劍之後,被一股強大了極致的力道震得噴了一口鮮血,向後直飛出去。奇怪的是,他的xiōng口,竟沒有被對方的寶劍刺穿。
論身手,韓風、虛夜月、陸青瑤三人聯手,也抵擋不住那人的手段,而且那人又是採取暗殺的行徑,一劍刺出,本以為可以輕輕鬆鬆的將韓風殺死,但沒想到的時候,他一劍刺出之後,雖將韓風震得受了重傷,但也感覺劍上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