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到了碧水潭邊。
莉莎落地之後,見了那四個人出手的招式,面色不由一變。她看得出來,那個白色的東西就是孟飛揚將“天蠶訣”施展出來之後,形成的一個蠶絲球,而孟飛揚也早已同那四個人鬥到了最激烈處。此時此刻,就算是天下第一流的高手,也不敢過於靠近他們,以免被捲了進去。
“東方白,見了新教主,還不快過來跪下叩頭嗎?”站在黑衣老者邊上的一個紅衣老者大聲喝道。
東方白驚疑不定,他自然認得那六個老者與之前出現的三個老者,都是天蠶教除了教主之外,地位最高的九大長老,其中的一個長老,還是他的恩師,也就是這個長老,當日偷偷要他離開天蠶教,去向韓風和教主夫人求救的。
就在東方白驚疑不定的時候,另外一個個頭最高,看上去也最為兇狠的白衣老者冷聲道:“莫千斤,你的這個弟子好大的膽子,是不是對新教主不服氣?”
只聽一個相貌清朗,身穿紫袍的老者長嘆了一聲,無奈地的道:“東方白,你快過來見過高教主。”
“甚麼高教主,是新教主!莫千斤,難道你也不服新教主嗎?”那白衣老者冷笑著道。
莫千斤道:“莫某不敢。”
“既然不敢,你為何不喊新教主,只喊高教主。”
“因為孟教主尚未落敗。”
“哼,孟飛揚已經被***四絕的‘四絕陣’困住,他縱然有天大的本事,結果都是一樣。”
“但在勝負未分之前,誰才是教主,還是一個未知數。”
那白衣老者聽了,面色一沉,道:“好啊,莫千斤,敢情你是不服新教主。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這個九大長老之首的掌令長老對你施以刑責了。”說完,從懷中拿出了一塊教令來,喝道:“莫千斤聽令!”
莫千斤見了那塊令牌,想了想,最後還是跪了下去。
白衣老者道:“莫千斤,你身為本教的九大長老之一,對新教主不服,已經犯了教規,姑且看在你有功於本教的份上,你自打十個嘴巴了事,今後若敢再對新教主不敬,休怪本長老對你加以重刑。”
站在莫千斤邊上的另外兩個老者見了,面色均是微微一怒。
白衣老者喝道:“柳中遠、郭慶輝,你們兩個想幹甚麼?”
那兩個老者雙拳緊握,但最後還是跪了下去,道:“莫長老對本教有大功,還請掌令長老饒了他這一回。”
白衣老者冷笑道:“柳中遠、郭慶輝,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敢為莫千斤說話,是不是也想跟莫千斤一樣,自打嘴巴。”
看到這裡,九大長老中的其他兩個,臉上都露出了幸災樂禍之色,顯然是與白衣老者一起的。
這時,那黑衣老者開口笑道:“多長老,這次就算了,莫千斤對本教主不敬,無非是因為本教主剛剛上任,還沒有做過一件對本教有功的事,也怪不得他。”
白衣老者道:“教主寬宏大量,莫千斤,你……”
話尚未說完,忽聽一人譏笑道:“甚麼教主?甚麼寬宏大量?都是假的。”說話的人,正是阿奴。
此言一出,立時引來天蠶教教眾的一陣怒叱。
白衣老者更是氣得面色發白,喝道:“小丫頭,你竟敢對本教教主不敬,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師父是誰,本長老要教訓教訓他。”
曲魅兒聽了這話,不由笑道:“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你知道阿奴郡主的師父是誰嗎?”
“是誰?”白衣老者問道。
那兩個與白衣老者一起的兩個長老中的一個聽了“阿奴郡主”四個字之後,面色一變,忙在白衣老者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白衣老者面色一變,抬頭望了一下天空,然後沉聲道:“原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