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毀掉了,而唯一的活口徐忠計,也已經死了,那麼,王文衝這個貪官,只怕會真想他曾經叫囂的那樣,絕不會死。
可是,讓韓風意外的是,武克永居然沒有一絲痛心。武克永像是忘了武德昭剛才所做的一切,對武德昭乃是那麼的敬重,還與武德昭有說有笑的。
一行人回到了臨安城中之後,武德昭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見王文衝。
韓風聽說武德昭要見王文衝,想到王文衝曾經說過的話,不覺有些感慨。王文衝曾說過,不出一個月,定會有人前來救他,甚至還會有聖旨下來,赦免他的死罪。而武德昭,豈不是正是一道活生生的聖旨嗎?否則,武德昭幹嘛要急著見王文衝呢?
武德昭雖然是四賢王,貴為當今皇上的四叔,但武克永一是太子,二有尚方寶劍,本來完全可以用王文衝是重犯來拒絕武德昭見王文衝,但武克永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另有打算,十分的爽快,讓武德昭單獨見了王文衝一個多時辰。
就在武德昭見王文衝的時候,一間屋子內,只有武克永和韓風兩人。兩人正在說武德昭見王文衝的事,韓風問道:“六哥,難道不擔心嗎?”
武克永笑道:“擔心甚麼?”
韓風道:“四賢王這個時候駕臨臨安,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助六哥一臂之力的嗎?依我看來,他多半是為了王文衝而來的。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證據,而且徐大捕頭也無辜枉死。我們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白費了呢。”
武克永笑了笑,將手落在韓風的肩膀上,正s…道:“小弟,世上的任何事情,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做大事的人,所遇到的困難往往會比一個普通人大得多,一時的挫折算得了甚麼?對於一個xiōng懷大志的人來說,不會因為一時困難阻礙自己前進的腳步,越是困難,越要保持冷靜,這才是真的男子漢。”
韓風怔了一怔,覺得武克永的話不單單是對自己的一番勉勵,可能還另有一重意思。
果然,武克永頓了一頓之後,話鋒一轉,笑問道:“小弟,你的刀法怎樣?”
韓風道:“學過,但馬馬虎虎。”
武克永點了點頭,道:“學過就行,明日六哥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需要你親自去辦,不知你敢不敢?”
“敢!”
“好,既然你說敢,那六哥就將這個艱鉅的任務jiāo給你了。”
“六哥,究竟是甚麼任務?”
武克永目中閃過一道寒芒,道:“殺狗頭!”
“殺狗頭?”
韓風呆了一呆,很快,他想到了甚麼,不由一陣jī動,道:“六哥,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將王文衝那個狗官……”說到這裡,將手往下一切。
武克永笑道:“不錯,王文衝認為我不敢殺他,也以為自己可以不死,但我偏偏要殺殺他的威風,讓知道甚麼叫做為民除害!”
當天夜裡,武克永擺了幾桌酒宴,請了一些有身份的人,就連武承驊和彭壽祖,也都來了,一起為武德昭接風洗塵。武德昭口中雖說一切從簡,但還是很高興,免不了多喝了幾杯。他雖然知道武克永不會就此罷休,但也猜不透武克永此時在想甚麼,所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次日,武德昭才剛起來,正在盥洗的時候,他帶來的十三個老者中的一個,急匆匆的進來見他,在他耳邊密語了幾句。
武德昭聽了之後,面s…不禁變了。他聽到的這個訊息令他頗為震驚,因為今日一大早,武克永便以皇太子的身份,加上握有先斬後奏的尚方寶劍,決定今日午時,將王文衝斬首示眾。
武德昭雖然討厭王文衝,但深知這件事的重大,一個不好,可能會給武克永太子的身份帶來極大的影響,受到朝中許多大臣的詬病,急忙帶人去見武克永,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