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了一會的話,韓風與阿奴便離開了竹林,下山去了王城。
進了王府,阿奴也沒有將莉莎的事告訴韋童剛,只是說墳墓的事她已經知道了,並要人不要再去竹林打擾。
韋童剛這段日子為叛亂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時不時的接到或好或壞的訊息,就把這件事放在了次要的位子,下令封了雷公山的那一片地域,之後就沒再過問。
次日,韓風與阿奴離開了王城,趕去夜郎城,而此時,已經是他們離開軍營的第八天了。
到了軍營,韓風便將牟四海願意醫治武雲飛的事說了,只是沒說自己曾經吃過他的毒藥,而其他的人,也都以為是牟四海接到了苗疆一老和武承功的親筆信,給他們面子。只有苗疆一老一人看得出這裡面有古怪,只是他沒有多問。
這些天來,無論是城外,還是城內,雙方都是按兵不動。
武承功的傷還沒有好,以他的傷勢,要想痊癒的話,只怕還得一個多月,而那八個老僧中的兩個重傷老僧,已經被人抬走,送去黔西王府安心治療,那兩個受了輕傷的老僧,此時已經基本上痊癒。
他們與愚木恨不得殺進城去,割下吃心和尚的腦袋,但又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每天顯得很是憂愁。
不但他們憂愁,整個軍中,都籠罩在一種憂愁之中,這對士氣的影響,大為不利。
哥舒猛原想率領二十萬大軍攻城,漲漲士氣,但被苗疆一老和武承功否定了。苗疆一老是怕徒增傷亡,武承功則是在等高手,他知道皇上絕不會看著吃心和尚漸漸坐大的,此刻,說不定已經有大高手正在來此的途中。
過了兩日,萬花宮的弟子來了數百個,由一個長老帶領,說是奉命前來相助攻城的。武承功聽了,大喜,他看得出來,這只是先頭人馬,今後的幾日,萬花宮的弟子,會陸陸續續趕來。
果不其然,今後的幾日,萬花宮每天都來人,軍中頓時多了許多女子。就在第五天,萬花宮的“小宮主”,其實也就是白牡丹,帶領一幫長老,最後一批來到了軍中。
於是,萬花宮七千多名弟子,便來了將近一半的人。
當天夜裡,武承功召開了一次軍事會議,除了各高階將領外,苗疆一老與阿奴,白牡丹與萬花宮的一個宿老,以及苗疆的幾個首領,其中的一個,便是阿奴的大哥,韋香波世子。
阿奴是韋童剛的小女兒,而她的大哥韋香波,已經是四十七八歲的人了。
這晚的會議只開了半個時辰,然後各自散了。
韓風雖然與白牡丹見了面,也說了幾句話,但也沒有多少時間接觸。他正想回自己營帳的時候,卻有萬花宮的弟子找上來,說是請他前去。他知道這是白牡丹的意思,便跟著那名弟子去了。
遠離了大營之後,爬上了一座山,只見白牡丹與“紅花鬼母”荀慧芳站在山頭的不遠處。
韓風走進之後,荀慧芳和那名萬花宮弟子便退了下去。白牡丹仍是一身白衣的穿著,面上罩著一層面紗。
沒等韓風開口,白牡丹便將面紗摘了下來,韓風又能看到她的絕世容顏,心裡不覺微微跳動。
“韓兄,不知道我現在怎麼稱呼你才好?”白牡丹嫣然笑道。
韓風定了定神,笑道:“那白姑娘呢?在下又該如何稱呼你呢?”
兩人相視一笑,不覺將略微有些尷尬的氣氛給打破了。
“還是韓兄這個稱呼親切一些。”
“可是在下還不知道白姑娘的真實姓名呢。”
“小妹原有一個苗家女孩的名字,但小妹不經常用,其他的人要麼叫小妹小宮主,要麼叫小妹乳名,白牡丹是小妹在臨安時候的化名,小妹也喜歡這個名字,從此以後,這個化名就是小妹的名了。韓兄還是像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