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說明了偶木子對“大梵寺”有著極大的顧忌。
這也難怪,天下之大,還沒有一個人敢與“大梵寺”硬碰,雖然有許多人敢叫板“大梵寺”,但那也只是過過嘴癮,真要到“大梵寺”去***,卻個個都成了縮頭烏龜,因為這些人知道,一旦這麼做了,根本就是去自取其辱。
韓風來自“大梵寺”,早已是武林皆知,偶木子不可能不知道。偶木子之前的確是有些忌憚韓風的出身,但韓風的狂態,已經讓他動了殺意,他所說的一番話,其實就是給自己先留一條後路,萬一真的殺了韓風,那麼,“大梵寺”也不應該來找他,因為這是韓風自找的。
韓風笑道:“偶木子,韓某雖然是從‘大梵寺’裡出來的,但韓某的事就是韓某的事,絕不會與‘大梵寺’牽扯在一起,你大可不必在這件事費心。韓某倒想多問一句,你為甚麼要幫白家?”
偶木子道:“老夫不是幫白家,而是幫朋友。”
韓風道:“幫朋友?白家也有你的朋友嗎?”
偶木子道:“實話告訴你吧,老夫的朋友是趙王爺。”
韓風道:“噢,韓某明白了,原來你是趙王派來的。”
偶木子道:“老夫的年紀雖比趙王爺大,但論武功,卻比不上他,更不要說地位了,說老夫是他派來的,一點也不過份。”
眾人聽了這話,皆是一驚。眾人雖然都知道趙王徐錫山昔年帶兵打過仗,勇猛過人,一生從未敗績,能活到現在,修為和功力想來早已是登峰造極,但此刻聽偶木子親口說自己的武功比不上趙王徐錫山,那麼,趙王徐錫山的本領,即便是放在武林中,也能躋身於第一流的高手行列了。
韓風暗道:“難怪徐錫山儼然是‘大晉省’的土皇帝,原來他不止深受皇恩,手握大權,自身還是一個強橫的大高手,換了另外一個人,想不囂張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心頭想著,口中卻是說道:“你既然是趙王派來,就應該知道白家在洪銅縣所做的違法勾當。”
偶木子冷聲道:“違不違法,老夫並不關心,老夫關心的是,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冒犯了趙王爺。“
韓風道:“好,你既然表明了立場,那我也沒有甚麼可說的了。你出手吧。”
偶木子一怔,道:“你叫老夫先出手?”
韓風道:“不錯。”
偶木子再也按耐不住,怒喝道:“好狂妄的小子,你既然想找死,老夫便超度你。”坐在原地不動,只是伸手向前輕輕的一推,無聲無息的掌力已經bī近了韓風的身前。
韓風像是早已有了打算,並不出手還擊,而是採取收勢,暗中運起了《大悲無上經》的玄功,周身驟然發出了一層層的光圈,細數之下,居然已經多大十成,也就是說,韓風現在的《大悲無上經》已經修煉到了第十重,雖然最裡面的那道光圈稍顯有些薄弱,說明韓風才是不久前才達到第十重的,但這已經足以令人震驚了。
“砰”的一聲,偶木子看似隨意的一掌,蘊藏著他多年來的心得體會,掌力一碰上身上身上最外圍的那層光圈,便摧枯拉朽一般震碎,然後是第二層光圈,第三層光圈,第四層光圈,第五層光圈,第六層光圈,第七層光圈,第八層光圈,第九成光圈,第十成光圈,然後,仍有餘力將韓風震得退了三步。
“第一招。”
韓風看上去不但沒有受傷,精神反而比先前更加旺盛,臉上還帶著一種詭異的氣息,大步走回了原來的位子。
偶木子聳然動容,已經站了起來,一雙泛著奇光的眼睛,緊緊地盯在韓風的臉上,像是要把韓風看穿。
他雖然破掉了韓風的第十重《大悲無上經》,還將韓風震退了三步,但韓風卻是越挫越勇,戰鬥力之強,超過了他的想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