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大飛說的那句話成真了。”
“這就奇怪了。”葉子暄淡淡地說:“那四個草人放在他辦公室,替他擋災,大飛只說一句話說而已,他應該不會死的。醫院的方位在他辦公室的東南角,所以出事的草人應該是東南角的那個草人——我想去看看那個草人有沒有問題。”
我錄完口供之後,便與葉子暄一起走出公安局,準備去炒雞那個遊戲城,看草人。
就在離開門時,門口又進來了幾個人。
是大飛,還有他那幾個小兄弟。
大飛一邊抽著煙一邊與我們擦肩而過,一幅非常不爽的樣子,我知道他一定認為是我把他的兄弟玉龍送進警局的。
不過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怕越描越黑。
誰知他卻又停住了:“你行,一方面與我們稱兄道弟,背後再來捅刀子!”
果然被我猜中了,大飛果然將怨氣埋怨在我身上。
我急忙將炒雞的死說了一遍,隨後玉龍剛好被江娜看到,所以就被帶到警局了。
“炒雞是被軍刺捅死的?不會是他的那個小弟想上位,把他弄死,然後就往我們宏興身上栽?”大飛冷笑著說:“我不可能一罵他就死的,我難道真是金口玉言?”
“他最近倒確實右眼一直跳。”我說。
“我不管這些,我只管他的死與我們無關。”
我問道:“玉龍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裡?”
大飛說:“沒事,就是做一件小事。”
“什麼事,說出來可以幫玉龍。”我笑著說:“飛哥,總比被懷疑殺人好吧。”
大飛說:“昨天你身邊的那個四眼,也不知道給我上了什麼麻藥,在我與炒雞握手之後,瞬間感覺我與他之間沒了恩怨,但卻沒想到回去之後,還是生氣,於是我便讓玉龍回到醫院,找那個摸楊晨屁股的傢伙打了一頓。”
“打的好!”我不禁鼓掌道:“飛哥,小弟我最佩服你這種敢做敢為的人。那種人打的輕,我要是你,我一定打的他氣絕身亡。”
大飛聽到這裡,不禁笑了:“你也是這樣想的?”
“當然。”我笑道:“飛哥,咱們之間的誤會就到這裡了,以後啥事都沒了。”
葉子暄這時說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如果玉龍沒有殺炒雞,那咱們就把這件事告訴給江娜吧,儘快給玉龍洗白。”
大飛點了點頭。
我們與大飛一起來到江娜面前,告訴江娜,玉龍去醫院確實治手癢,也就是打了人,不過不是炒雞,而是另外一個人,所以有不在場證據,不可能殺炒雞,所以只要去找那個被打的人證實一下,就中以了。
江娜聽後,馬上開車帶我與葉子暄一起去醫院,大飛領著一幫兄弟開車跟在屁股後面。
來到醫院,楊晨看到我們之後,急忙問:“玉龍怎麼樣了?”
“玉龍打了那個調戲的你的人,所以今天玉龍才會出現。”我說:“不過江娜認為他殺了炒雞。所以現在我們要去找調紅你的那個人證實一下。”
楊晨聽後,便領著我們來到了那個人房間。
那個傢伙全身包紮的像個木乃伊一樣,一看到大飛,急忙說:“別打我,飛哥,是我不對。”
第六十四節:右眼跳10
江娜站在木乃伊麵前,拿著筆問:“昨晚有沒有人打你?”
“沒有,你們別打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木乃伊蜷縮在床上,一幅哭腔:“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真的沒有?”江娜再一次證實。
“真的沒有!”木乃伊顫抖地說:“沒人找我,別問我了,我什麼也不知道。”
江娜想了想說:“我是人民警察,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