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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之意。而銀行前面的獅子嘴巴一張一閉,張是招財,閉是守財,為錢財只吃不吐之意。最後,古廟門前的石獅子是左公右母,看口型大概也能有個瞭解,一個在唸“阿”,一個在唸“彌”。而這幾種,無論任何一種的擺放順序錯亂,都會反其道而受之。

聽秦一恆講完,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以他的意思來說,鍾馗下面壓的是我的生辰八字,那豈不是這個宅子對過路小鬼宣稱我就是戶主?而且按照這樣推算,這個宅子底下會有我的一縷頭髮?想到這兒,我不免心神不寧,回頭看向這個宅子——我敢用我的腦袋保證,我從沒有來過,何況還親自埋下自己的一縷頭髮。

我問他怎麼看,他的目光忽然黯了下去,說他現在也不能確定,而且把生辰八字壓在鍾馗底下,他也是頭一回見,恐怕會有什麼陰招是我們並不清楚的。現在,我們最起碼要做的是,無論如何也要確定一下這個宅子下面是否埋了“聚宅”。無論這個“聚宅”是誰的,我們都要挖出來。他擔心,如果他現在猜測的是正確的,那麼這個宅子現在是用我的陽壽去給住在裡面的東西埋單。況且即便他的分析錯了,如果手握這樣一棟宅子,也是會給自己減運的。

瞬間,我渾身上下就漫出一股寒意;這個宅子想必真的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不過,這也許只是我們杯弓蛇影;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邪。

可我見秦一恆的表情一直陰鬱不開,心也不免跟著緊繃。把話題聊完,才發現手中的煙沒抽幾口,已經著到頭了。我又點上一根,狠吸了一口,才讓自己平靜了一些。

之後,我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東西,也許是心理作用,當我再走進這個宅子的時候,心裡已經不能僅僅用害怕來形容了,細想起來,竟然有一種敬畏。我並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如何而來,但我知道,這個宅子的事情恐怕並沒那麼好解決。回去的路上倒是很順利,但我基本都是深一腳淺一腳地在走,強打精神半天,無奈腿還是發軟。幸好之前我們留了送我們過來的計程車司機的電話,打過電話,等了半個小時,司機過來了,我們就乘上車開始返程。回去的路上我看著窗外,腦子裡試圖思考一些什麼,可裡面卻一片空白。

回到住地,秦一恆立刻給六指打了個電話,沒想到,他的電話竟然關機了。我起初以為是他已經上床休息,畢竟我們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然而,第二天一早,秦一恆再次撥打六指的電話時,依舊是關機。直到中午,六指的電話都沒有接通。

白天的陽光從賓館的窗戶縫透進來,我把窗簾撩開,躺在床上,倒也忘了昨晚的驚心動魄。可秦一恆卻愁眉不展,站在窗邊思索半天,突然回過頭跟我說,他去找幾個建築工人,買不下來這個宅子,我們也得提前拆拆試試,說完就快步出了門。

第 016 章 震耳欲聾

本來這時候我已經很放鬆了,沒想到他來了這麼一句,我立馬就感覺脊背發涼,緊張兮兮地打量了一下週圍。月光從窗子灑進來,並無異常,反而有些美感。我見秦一恆還在用著各種方法想找出屋子裡的東西,自己乾脆點了根菸直接坐在了地板上。又過了一會兒,我都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就感覺腳底下似乎震了一下,然後瞬間一聲嘶吼,似乎卷著狂風暴雨拍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