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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把將王佛拉住,甚為憂慮的道:“王佛,你有傷在身,千萬去不得。再說,萬一花念容與你翻了臉,真個動起手來,只恐你——”

王佛反手在腰間取出“輓歌”軟劍,輕輕一彈,劍尖向上斜指,道:“王爺勿慮,我不用真氣便是,憑得此劍,想來亦無大礙。”

“好!夠痛快。”智宗笑著輕擊一掌,挽了挽袖面,“王兄弟,不是智某多疑,‘殺手佛’聲名遠播,冒名頂替的大有人在。你我之間未曾謀面,是真是假,我可說不太準。所以……在下有個建議……”

王佛不等他把話說完,笑著踏上一步:“二當家的意恩我明白,二當家,請——”

“好!爽快之至。”智宗雙手一伸,笑著吩咐道,“小的們,取我的兵刃來。”

時間不大,兩名小嘍羅一人執著一條短柄狐尾幡步入大廳。智宗有意賣弄,腳尖微一點地,一個“儀鳳沖霄”拔身躍起。雙手一搭狐尾幡,回手抄入掌中,半空中一個“巧燕翻雲”斜身飄落,站在王佛眼前。

秋楓忙道:“二弟,不可!”

智宗笑著將雙幡呼的凌空一舞,回過頭道:“大哥放心,我與王兄弟重在切磋,不求相拼,只不過是點到而止罷了。”

說話之間,智宗作勢欲攻,王佛忽然伸手將他攔住:“二當家且慢!交手之前,可否賜在下一壺酒和一張椅子?而且,酒最好是溫過的酒,越烈越好。”

“當然可以。”智宗先令人將一張椅子搬上,又命人溫了滿滿一壺燒刀子烈酒。王佛右手持劍,左手執壺,穩穩在椅子上一坐,脊背緊抵椅背,臉色顯得極其平靜。

三王爺及眾侍衛四下一閃,大廳正中,只剩下王佛和智宗二人。

王佛提起酒壺微啜一口,笑道:“好酒!二當家,請發招吧!”

“王兄弟,恕智某不恭,多有僭越,接幡——”一俯身,左手幡呼的一抖,一招“虎臥鳳閣”斜刺裡掃向王佛胸口。

須知武林當中,幡乃是一種素不常見的獨門兵器,智宗所使的這一對狐尾幡,更是與眾不同。其幡杆長三尺,粗若茶杯口,均屬青銅所鑄。每條狐尾幡上,各系了五條五尺長的“軟藤”狐尾。由於所做精巧,十條狐尾惟妙惟肖,與真的狐尾毫無二致。

王佛聽風辨形,呷了一口酒。提起軟劍信手一揮,圓轉流暢,凝神造意,以行書之法寫了一個“分”字。智宗一幡掃出,只覺力道兩旁一側,竟被引了開來。遂將身子一矮,迴轉右手狐尾幡,又一招“碑照四裔”攻了上去。

王佛笑了笑,輕喝道:“二當家,好俊的身手!”手中劍猝然一顫,起、運、收、轉,劍聲嘯嘯,勢如驚鴻避弋,星斗磊落,又連寫了三個“同”字。

智宗一幡蓋下,不知怎地,仍是準頭一歪,順劍尖滑了出去。當下抽身一退,狐尾幡十字插花護於胸前,笑著問道:“王兄弟的劍法恁地奇怪,敢問這是什麼劍法?”

第十七章 酒劍飄零

第十七章酒劍飄零

王佛舔了舔下唇,托起酒壺笑道:“老實說,這是什麼劍法,連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劍法‘直之無前,舉之無上,案之無下,運也無旁,上決浮去,下決地紀。此劍一用,匡諸侯,天下服矣!’智二當家博廣多聞,煩勞你給起個名字怎樣?”

智宗笑道:“當然可以。只不過,我還要試試再說。”雙幡舞動,“孤峰四絕”、“孤松懸崖”、“香象渡河”、“千山暮雪”、“驚雷墜石”一連五幡疾攻而上。剎那之間幡影飄飄,開闢縱擒,一招招凝重沉雄,勁猛之極,將王佛緊緊困住。

王佛依然一邊飲酒,一邊以劍代筆,手中劍直斜彎平,牽帶縈迴,無論對方的幡勢如何兇猛,皆被他談笑化解。

他坐在椅子上,凝神靜慮,手中劍隨意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