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懂。當時那個城市的一個副市長牽線搭橋做的中人。有一次吃飯,我爸帶我姐去了。結果那個副市長家的倒黴兒子看上了我姐,死皮賴臉地非要讓我姐當他女朋友。”
“按說市長家的兒子,論身份配我姐倒是還行。可那個傢伙確實不怎麼樣。我派人去查了他的底,吃喝嫖賭一樣沒拉下,就差吸|毒了,不過貌似離吸那個東西也不遠了。長得跟豬八戒在世似的,腦滿腸肥除了得瑟別的啥都不會。自己開了個貿易公司,啥都不會只管著從他爸那裡拿工程往外轉包黑錢的。”
“我當時就奇怪他怎麼會看上我姐那樣的女強人呢?八成是個抖m的貨。”
聽嶽爍磊埋汰人還真是長知識,用詞都這麼犀利新奇。魚小晰有點哭笑不得。
眼見著塞納河畔風光旖旎,細雨綿綿浪漫滿程。他上下嘴唇翻飛地講故事,前後兩排坐著的中國人愣是安安靜靜地坐著看風景,一個個耳朵伸得老長,老外則繼續嘻嘻哈哈拍照留念。
魚小晰用腿碰了碰嶽爍磊。偷指了指前排的兩位中國人,提醒他:“你小聲點兒,有人在聽呢。”
“無所謂,事情早擺平了,他今兒就算站我面前我也敢這麼說他。”嶽爍磊回憶到了高|潮處,情緒激昂一時間也剎不住車了,繼續說,“就那麼個蠢貨我姐當然也看不上的,我爸跟他爹搪塞幾句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可沒想到那隻蠢豬竟然帶著人來堵我姐。一則當時我們沒防備,二則念在他爹的身份就沒對他下死手,我姐就跟著他去了。可你知道那個蠢貨幹了什麼?他帶我姐去了他的私人會所。讓人摁著我姐想強上。”
魚小晰吃驚,趕緊問:“那有沒有傷到棋姐?”
“怎麼可能讓他得手!”嶽爍磊擺擺手說,“當時王瑞跟著我姐呢。王瑞的身手,就算是跟練家子幹仗一個打四個都沒問題,更別提那幾個酒囊飯袋了。更何況就他們那幾個二貨,我姐一個人收拾了他們也綽綽有餘。”
“我姐回來以後沒說這事兒。哪知道那個蠢貨倒是記仇了,拿我家的生意翻騰事兒。跟他爹說我姐帶人打了他。他媽的也不想想,真打聽他他還能全須全尾地蹦他爹跟前告狀?王瑞乾脆一指頭沒碰他,我姐也就踢了他一腳,是那蠢貨估計是這些年玩得身子都虛透了,一腳下去他愣是在醫院裡躺了半個月。”
“當時那筆生意投資不小,具體多少錢我也不跟你說了,反正我爸爸還蠻想做成的。我姐就去給他道了歉。我就不樂意了!我姐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她受這樣的委屈?!我想著既然已經道歉了,也得讓這個道歉有因可查吧?我就派了幾個人把那貨綁到郊外去了。”
辦事兒這麼渾倒真是他的作風,魚小晰看著嶽爍磊歪著嘴冷森森地笑,直覺後面事兒更嚴重,就弱弱地問:“你……怎麼對付他的?”
“也沒幹什麼,我一沒打他二沒罵他。”嶽爍磊用手指揩著下巴,眉毛一挑一挑地說,“我就派人找了幾個壯實點兒的男人,不喜歡女人的那種,輪流把丫的後庭給開了,順便錄了個像。”
說到此他頗爽地哼笑一聲,咬牙說:“抖m不是?我滿足他!”
“那錄影我沒看,嫌惡心,我讓王瑞收到保險櫃裡了。完事兒後讓人給他穿戴整齊送回家去了,光碟留了一份給他,順便送了他一部膝上型電腦用來看片。”
他這話頭剛打住,前面偷聽的那兩位頗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一個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一個站起來跑船頭看風景去了。
魚小晰目瞪口呆地瞪著嶽爍磊,訥訥地說了個“你……”,然後就打住了。
她想說你真夠心狠手辣的,話到嘴邊又咽下了。想著就他們兩個在國外,這傢伙手又這麼黑,她還是別拿話招他了。
可嶽爍磊還是看出來她的想法,撇嘴說:“也別怪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