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的最後一天,從明天起停止練習。
晚上,金星又特別叮囑劉楠:“記住,哪兒也別去,無論誰約你,找你,你都在那裡。切記!”
沒過二十分鐘,金星又打了電話:“劉楠,記住,這幾天好好休息,事成之後包你玩兒個夠。”
劉楠機械地答應著,心想,“事成之後”?真的能成嗎?
無論如何,今晚去接慧芳!
九點,劉楠開出車,直奔菠蘿臺鎮而去。
九點半,金星又打來電話,他還是不放心。
“劉楠,在哪裡?”金星的聲音柔中帶剛。
“我在老家這兒,陪父母呆一會兒。”劉楠順口說道,這是他早就想好的託詞。
“也對,十點之前回你住處,別四處亂走!”金星稍有不悅,可覺得陪父母待會兒,也未嘗不可,畢竟是將要赴死的人了。
此刻,金星明白,劉楠面對的和跪在刑場上等待開槍的死刑犯沒什麼區別。
九點五十分,慧芳來了簡訊:
“我出來了,在鎮子外二百米的大榆樹下。”
“好的,我到了。”劉楠簡短回覆完畢,加快了速度。
幾分鐘後,劉楠看見了團縮在大榆樹後邊的慧芳的身影,停下了車,開啟了車門。
“快上來!”劉楠坐在車裡,低聲說道。
慧芳的腳吃不上勁兒,吃力地走過了道旁一米來深的排水溝,艱難地向劉楠的車子走過來。
劉楠後悔,為什麼不下去將她抱上來呢。
可此時下去,又怕有什麼意外,萬一有人追來,自己再上車的確貽誤時間。
劉楠心急如焚,焦急地看著慧芳走了過來,終於來到了車子旁邊。
就在慧芳剛要上車的一剎那,前方兩個大車燈白晝一般照射過來,劉楠見勢不妙,趕快催促慧芳上車,一面啟動了車子。
慧芳終於上了車,可那輛追來的桑塔納已經橫在了劉楠面前。
“慧芳,別怕,坐穩了!”劉楠咬緊牙關,照著那輛還沒停穩的桑塔納直撞過去。
車裡人怎麼也不會相信,劉楠會直衝過來。
這些天裡,劉楠練的就是撞車,他會掌握火候,就在對方不知所措的時候,劉楠的車子已經奔桑塔納車前左側猛撞過來。
桑塔納車主慌亂不堪,想極力避開,正好卡在路旁一個一米深的排水溝的上沿,劉楠一撞,車子利利索索地翻了下去。
劉楠驚喜不已,加快速度,按照原路飛馳回來。
半個小時後,車子還沒追上來,劉楠鬆了口氣,他知道,兩個人很難將車翻過來。
“沒事了,慧芳,你自由了。一到興德,就是我們的天下,他們不盡敢造次的。”劉楠看著慧芳,驚喜不已。
“那就好,劉楠,謝謝你!”慧芳覺得劉楠為救自己,真把命豁出去了,心裡萬分感激。
“慧芳,傷還痛嗎?”劉楠一邊開著車,一邊心疼地問道。
“疼,那個老不死的被你打殘了,四處求醫也沒治好,亂吃不少亂七八糟的中藥西藥,吃完後就想試療效,找了好幾個漂亮女子試驗,扒光衣服,還讓給他吃那個,真噁心死了。”慧芳嘆了口氣,低聲說道。
“還沒治好?”劉楠知道,慧芳肯定也是一個試驗者,便憤怒地問道。
“沒治好,就像被閹了一樣,蛋都沒了。”慧芳說起這些,心裡也有些興奮,看了看劉楠,此刻,在慧芳心裡,劉楠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
“好,那個色鬼罪有應得!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把身上的傷治治。”劉楠看了慧芳一眼,心疼不已。
“不用,別去醫院,以免他們發現,買點消炎藥吃吃就沒事了,只是外傷,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