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鎮長的手,熱情說道。
“太好了,李先生!”鎮長拉著承業離開座位,和承業一起跳起舞來。
眾人見狀,也都離開桌子,到院子中間挑起了歡快的舞蹈。
院子的西北角,擺了幾張高腳方桌,上面擺滿了各種葡萄酒和多種烤肉,客人可以隨意喝酒吃肉。
馬秋見狀,又叫管家那裡一些乾柴,不一會兒,熊熊烈焰便燃燒起來,院子裡的氣氛又何昨晚一樣歡鬧起來。
承業和艾麗薩躺在床上,摟在一起。
“怎麼,不開心?”艾麗薩看出承業心不在焉,關切地問道。
“今天一晚也沒見到惜緣,我怕她出什麼事。”承業嘆了口氣,低聲說道。
本來,自己想和惜緣出來逍遙浪漫一段時間,沒想到在飛機上自己就愛上了艾麗薩,惜緣的心情可想而知,她今天早晨對自己的態度和說出的一些氣話就可以理解了。
自己是不是有些過了,承業在心中暗暗地想。
“是啊,換了我我也會生氣,可是沒辦法,愛情就這樣。”艾麗薩揉弄著承業堅實的臂膀,附和著承業說道。
“不過,你別替她擔心,又託尼照顧她,她會很好。”艾麗薩看著承業擔心的樣子,便耐心地開導道。
“明天我們走了,我真怕她留下來,萬一出事怎麼辦?”承業還是有些不放心,側過臉來看著艾麗薩說道。
“好了,沒事,她也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主見了。”艾麗薩說完,一絲不掛爬上承業的身體,吻起承業的口唇來。
第二天一早,艾麗薩和承業碧娜早早起床,按著計劃,他們要去馬賽,參加馬賽的大理石展銷會和其他幾個產品洽談會。
承業幾人隨身帶著一些宣傳片和樣品以及其他宣傳資料,佔祥和文濤進行了重新整理,準備出發。
“佔祥,你再去找找惜緣,看她走不走,如果她留下來,讓她注意些。”承業見惜緣仍未過來,便對佔祥說道。
正說著,馬秋急匆匆地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兩張支票。
“李先生,這是你的勞務費,我說過了,三十萬法郎。”馬秋一邊說著,一邊把支票往承業手裡塞。
“馬秋先生,我是不收勞務費的,我們是朋友,歡迎你到中國去。”承業連忙拒絕,笑著說道。
“不要是不行的,請別人我也得花錢啊。”馬秋又把支票塞到承業手裡,準備離開。
承業再次把支票放回馬秋的衣兜,趕忙和幾人坐上了馬秋派來的車。
“爸爸,李先生不要我要,以後說不定我留在中國發展呢。”艾麗薩一把把支票搶過去,沒等老爹發話就裝進了腰包。
“走吧,還缺誰嗎?”艾麗薩已經和承業說好,她也陪著承業走,明天父親馬秋也趕過去參加展銷會。
不一會兒,佔祥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她不走,還把我好罵,那個託尼還打了我幾下,咱們走吧,甭管她了。”佔祥氣沖沖地上了車,坐下說道。
“看來她真不想走了,那咱們先走。”承業無奈,對艾麗薩說道。
艾麗薩儼然成了一對熱戀的情侶,一上車便緊緊地意味著承業,並拿過了承業的手。
楊金星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順義縣縣醫院裡。
“怎麼,你怎麼知道的?”楊金星想了好久,終於回想起了車禍發生時的情景,便問床邊的秀瑩道。
“我接到醫院的電話過來的,金星,你知道這是第幾天了嗎?”秀瑩的眼角還掛著淚滴,此刻卻笑得異常燦爛。
“我不知道。”金星動了動身子,感到腿部異常疼痛,便咬了咬牙用力說道。
“你進來已經第六天了,來之後就一直昏迷著,昨天才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