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還有的學呢!”
兩個少女的表現,都合魏六的心意。
周月娥目前還藏不住心事,“那跟誰學?”
只有白涇之注意到未來魏家家主幾個字,她的心怦怦跳,不是她想的那樣子吧?
她姓白不姓魏。
這裡這麼注重宗族血脈,魏家隱藏起來的那些勢力,會聽她的?
與其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萬一哪天魏大勇之流一個不高興,直接動手把她咔嚓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周月娥的問話,魏六並沒有回答,反而朝白涇之問道:
“那些事情你怎麼知曉的?”
魏六可以很確定,他們父子沒有向她透露過魏家的事情。
魏宏綿有些事情忘記了,白昭不瞭解魏家,白涇之必然不是從他們二人那裡得來的訊息。
白涇之大概提了一嘴訊息來源,開始解釋,“魏二老爺那邊和憐貴妃的事情是我猜出來的。”
魏六眼睛望著遠處的山峰,默不作聲。
白涇之示意周月娥離開,“現在就我們兩人,六爺爺你還是說說吧,省得猜來猜去,影響我的判斷。”
“唉,是我小看你了!”
魏六長嘆一口氣,沒想到魏家人的聰明果決,在白涇之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們之前的約定還是取消吧,憐貴妃那邊不可信。”
“哦,你倒是說說看怎麼不可信!”魏六詫異地打量了白涇之一眼,這丫頭真是一點都不像魏宏綿那個軟綿的性子。
“當年那個憐貴妃為了進宮,不惜要害我娘此為其一。
其二,讓我娘和我爹成親,勾結外人。
其三,為了自己的利益,她當然可能勾結魏二老爺,吸整個魏家的血。
讓我想想,她是不是說她的兒子是魏二老爺的孫子?”
魏六緊抿嘴唇,他的表情已經表明了一切。
“看來我猜對了!”白涇之臉上還是帶著笑,“六爺爺是否可以告知我魏家的事情?我們......是不是成了棋子?”
“涇之小姐這是自己猜的?”魏六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有些存疑。
魏六對她的稱呼變了,態度也不同以往,多了幾分恭敬。
白涇之神秘一笑,故作高深,“幾件事情結合起來推演一番,得出正確答案輕而易舉。”
只要搞清楚古代社會的邏輯,這些東西分析起來不是輕而易舉。
想到這裡,白涇之趕緊壓住那個想法,不裝高深。
魏六又成了悶葫蘆,不開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對白涇之來說,瞭解魏家事不過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