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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鳳皇與南皇以國禮相見,執手來到議事廳。坐下。鳳皇命各文武大臣來宮,為南皇擺酒接風。

酒過三巡,鳳皇舉杯道:“盟君遠道而來,辛苦了。請飲此杯!”

文武大臣均舉杯道:“南皇遠道而來,辛苦了!請乾此杯!”

那南皇亦舉杯謝道:“今蒙鳳皇垂愛,將公主陪與朕,朕誠惶誠恐。路途雖遠,但一路走來,聞聽公主賢淑有德,便也不覺得累了。”

“哈哈哈——,那是那是。皇妹自幼習文,四書五經,皆倒背如流。皇妹與盟君,實乃天生一對,地設一雙啊!”鳳皇高興地說。

南皇玩轉著酒杯,笑道:“聽說公主不僅有德有貌,而且琴棋書畫無不精通。鳳皇能否將公主召來,讓朕見識見識?”

“哈哈哈,這個好說,好說。”鳳皇知道這南皇對雲襲心存疑慮,便轉頭吩咐旁邊的老太監:“宣隴雲公主覲見。”

“盟君稍等,皇妹馬上就到。”

南皇微笑著,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片刻,一陣樂聲飄了進來。只見翡翠屏後轉出十數個舞娘。她們身著鮮豔的舞服,隨著音樂緩緩扭動著身子。只見她們:娥眉舒展甘露,含滿眼秋波;水袖輕舞紅塵,隱粉霜白雪;香肩粉頰,勝似三月春花;水腰輕扭,恰似二月楊柳。佳人一曲釋風情,滿朝文武動春心。

那滿朝文武看得鼻孔流血,眼裡*。那南皇卻慢悠悠地喝著酒,依舊從容不迫,彷彿半點興趣也沒有。鳳皇一見,不由皺起了眉頭,問旁邊的公公:“怎麼搞的?公主人呢?”話未說完,只見舞娘們兩邊一字排開,站定。然後,一個臉籠粉紅面紗的女子從後面一瘸一拐地走來。

原來, 雲襲被護送回隴雲宮後,竟然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見自己正躺在床上,腦袋似乎還有點眩暈,猛然醒悟:自己又回到了宮裡。

她即翻身下床,卻被靈兒一把摁住。

“放開,我要出去!”她叱道。隨即甩開靈兒的手,打著赤腳就往外跑。

隴雲宮外,柳廕庇日,粉花重疊,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雲襲卻覺得這裡是囚禁活人的牢房,雖然花團錦簇,卻毫無自由可言。

皇宮深深深幾許?一朝入深宮,何日是盼頭?

她想起歷史上若干個例子,許多妃子因得不到皇上的寵幸而含恨終身,有的甚至不堪忍受孤獨而神經錯亂,被關在黑小的屋子裡自生自滅——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啊!

不行!雲襲想:怎麼說我也是新中國誕生的一代年輕人,我有信仰,有追求!重要的是感情上有了歐陽軒。我不能呆在這裡仰人鼻息!更不能讓一段緣分屈死在皇權制度下!我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然後找到歐陽軒,再找一處隱蔽的地方來個你耕我織,過上神仙般的田園生活。

‘採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多美的意境啊!到時候,在房前屋後種上自己特喜歡的百合。等到花開的時候,歐陽軒著一襲白衫站在花叢中吹笛子,自己就把在學校裡學的那點四流(謙虛一點)歌舞拿出來秀秀,美死鳳國第一大才子!嘿嘿——。

想著,雲襲嫵媚的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呼喚:歐陽軒,你到底在哪裡?

然後將頭髮往腦後一攏,又拉了拉凌亂的衣衫。再深呼吸,一隻腳踏出了門檻。

元肅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幾步擋在前面,躬身道:“皇上有旨,從今天起,隴雲公主不得再出隴雲宮,否則,元肅將死無葬身之地。公主請回。”

雲襲正將另一隻腳提了起來,一聽這話,忙又放了進去。

“皇上皇上,你們眼中只有皇上,哪還把我這個公主放在眼裡?總有一天,我這個公主會被你們囚禁死的。”

“元肅不敢!公主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