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眾人皆驚。何禾怒道:“你做夢!”轉臉對馮景年說道,“你不準答應!”
那女人咯咯笑了起來,嗤笑道:“怎麼樣啊?帥哥?”那聲音彎彎繞繞,聽得人心頭髮酥。
馮景年撫著何禾的發,說道:“對我這麼沒信心?說了我不會輸的。”
“這不是輸不輸的問題!賭球是犯法的!而且她根本就是……馮景年,你要是敢和她賭……”她話還沒說完,馮景年就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她愣了一下趕緊伸手推他,還沒碰到他的人,卻被他放開了。“席二,看好你嫂子!別讓她亂跑!”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馮景年推給了席二。
“何禾,你放心吧!景年很厲害的,我這麼多年都沒能贏過他。”席二勸道。
何禾狠狠瞪著他的背影,心裡又氣又急,扭頭就要往出口走去。他贏也好,輸也好,反正她不想知道結果。
席二和關小軍趕忙攔住她,“何禾你千萬別走啊!你一走他肯定會分心的!萬一輸了……”
“你們這麼著急做什麼?人家說不定就是想輸呢!”
好說歹說,何禾終於放棄了離開的想法,一個人坐在大廳角落的沙發上生悶氣。
“馮景年,你要是敢輸,你就死定了!”何禾把吸管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作者有話要說:咯吱咯吱咯吱……
抱歉,偽更,改錯字
☆、第四十五章 贏了滿漢全席
尤若南十分厭惡自己的名字;“若南若南”,念著倒還順口,可仔細一想,這“若南”二字與“想男”“如男”豈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想他那死鬼老爹一向重男輕女;連給女兒取名上都不忘生個兒子的願望。
因此;比起她的名字;尤若南更喜歡手下給她取得名號——大姐頭。
大姐頭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叫的;一是因為尤若南是黑老大尤烈的女兒;二是因為她巾幗不讓鬚眉的仗義豪情。
如果你認為黑老大的女兒一定是五大三粗、膀寬腰圓的女版大猩猩;那就大錯特錯了。尤若南長得非但不醜;甚至可以用美麗來形容;她的美張揚著野性與妖冶;像是一朵毒玫瑰,豔麗的外表下隱藏著可怕的劇毒。
受環境影響,尤若南性觀念極其開放,十五歲初嘗情事,之後身邊的男人便恆河沙數,恐怕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了。歲月沉澱了容顏,男人澆灌了性感,昔日的大姐頭早已蛻變成蝶,如今的她,除了當初的颯爽豪放,更增加了幾分風情萬種,變得越發妖豔奪目。
塗著紫色丹蔻的指間夾著細長煙蒂,紅唇烈焰,雲霧嫋嫋,眼睛迷離地盯著前方的男人——已經很少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而眼前的這一個,恰好合了她的意。
以她閱人無數的目光看來,這男人生得一副好身材,高大健碩,衣服底下的肌肉應該不少,這一點,看他打球時的力道便能得知一二。容貌也生得極好,俊朗帥氣,不顯一絲陰柔女氣。
最難得的,是他周身上下環著一股貴雅氣質,這不是昂貴衣料能夠簡單堆砌的,這是一種養尊處優,天生優越的氣場。
這男人,不是身家不凡,便是才能卓越,總之……十分美好。
尤若南兀自舔了舔嘴唇。可惜可惜,人已名草有主。
她目光投向大廳一邊的角落裡。真不明白那個女人為何能得到他的寵愛,除了長得好看一些,依她看也就是一朵弱不禁風的小花罷了。可就這樣一個女人,竟讓她心中有些嫉妒。
此刻,小花同學彷彿感應到了誹議,恰好抬頭朝這邊看了過來。
尤若南揚起一抹挑釁的微笑,手指沿著桌面緩緩拂過,腳步輕移,不動聲色的站到了馮景年身側。
桌球旁的男人正一門心思對付檯球,銳利的眼神盯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