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工夫。”
既然不像是問話,李天然也就沒接下去,點了支菸,默默注視著老金那身新西裝和大花領結。
“那場大火可燒得有點兒邪門兒。”
又來了,又不像是問話。他吹熄了火柴;“哪場大火?”
“哪場?倉庫那場。”
“哦,那場。”他把半根焦棒丟進了桌上菸灰碟。
金士貽坐直了身子;“沒聽見什麼吧?”
李天然笑了;“主編,燒火的事兒,還是您跟我說的……”他吐了口煙,忍不住又補了一句;“都還沒上報。”
“沒錯兒,沒錯兒……我只是隨便說說,”他看了看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