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又有什麼樣的苦衷在救了孃親後,卻又藉此卑鄙的侵犯孃親呢?”
墨兒的話語裡,飽含著毫不掩飾的譏諷鄙夷,讓兩個大男人聽後不覺間為當年做過的事尷尬的紅了臉。
雖然一個是由於被人下藥出於無奈,另一個則是完全失去控制失去理智之時做下的,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推脫不了已經犯下的過錯。
聽到這兩孩子的分析,瑞夜和端木浩都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瑞夜還要好一些,畢竟他早已領略到了三個孩子驚天過人的智慧。
而端木浩則不同,他是在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突然間得知了他有了一個五歲大的兒子,還有有一半可能是他女兒的訊息後,還沒有來得及消化這個事實,便被兩孩子憑藉蛛絲馬跡猜到了他五年前犯下的罪行,不僅如此,還被兩孩子逼供。
端木浩額頭上的汗滴,不僅越來越多,尷尬的嘿嘿傻笑一聲,想要試圖緩解此刻窘迫的氛圍,可是三孩子卻絲毫都不領情,依然板子小臉冷冷的盯著他。
“那個……那個關於我身體的事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端木浩很是不好意思的出聲詢問著三個孩子。
三皇子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然後再次冷冷望著他。
“你的身體狀況如何,管我們屁事,知道了又沒有銀子可拿,趕緊說正題?”炎兒不屑的看著以為要找藉口轉移話題的端木浩。
舞兒雖然和墨兒沒有出聲,但兩人臉上的不耐煩的神情卻顯示出了此刻內心極度的不悅,端木浩只得委屈的癟了癟嘴,朝著炎兒控訴的看到,然後很是尷尬的開口說道:
“其實整個皓日的百姓都知道,堂堂世襲大將軍府的端木浩,是個‘不舉’算不得男人的男人,在我很小的時候,便被宮中的奸妃為了幫兒子鋪路,在我五歲的時候就給下了讓我端木浩這一輩斷子絕孫的藥,而每當月圓之夜,身體內的毒藥便會最為強烈,不僅會讓我失去理智,藥物的痛楚,讓我的身體承受不住折磨而變得如同野獸一般喪失理智,行為殘暴,而事後卻很少能記起當晚發生的事。
五年前戰勝歸來的那晚,我記得喝了許多酒,然後不知不覺就到了城北的荒宅,這也是剛剛瑞夜提醒我,我才回想起來了的,事實已經發生了,我不想再你們面前找什麼介面推脫,我只想對你們說,你們三個,都是我和瑞夜的孩子,我們兩個都是你們的爹爹……”
聽到這裡,本就聰明的炎兒,此刻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雖然他們三個理智上能理解這兩個男人發生的一切,可是情感上卻怎麼也不能立刻接受對方。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刻,門外傳來了老管家急切的聲音。
“主子,剛才探子來報,古家家主帶著人闖進三皇子府中的監牢裡,救出了還唯一活著的古耀軒,此刻正被三皇子的人追殺,不過奇怪的是,三皇子派出的人並不多,他們已經成功的逃出了三皇子人馬的追殺,正朝著城東一處小巷去了……”
管家的話,把大家的思緒終於拉了回來。
一聽到古家,三個小傢伙頓時齊齊激動的站了起來。
想必孃親一定和武林盟主古耀宸呆在他們的家中等著他們,一想到等會就能回去和孃親見面,三個孩子臉上之前的烏雲頓時消失散盡。
“趁著夜裡黑,我們三個要回家去找孃親。”
“我們要回家。”
聽著三孩子的話,瑞夜和端木浩只得相視對望,然後考慮了片刻,這才說道:
“好,我這就安排。”端木浩輕聲的說道。
過了兩刻鐘後,端木浩終於安排妥當,引開了將軍府周圍的眼線,和瑞夜兩人帶著忐忑的心情,和孩子們一同前往孩子們住的地方。
當一行人繞過重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