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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時候把周圍植物的生命都抽乾了。&rdo;

杜鵬程一臉詫異:&ldo;不可能!&rdo;

&ldo;真的,我親眼看見的。&rdo;白溯強調,&ldo;都死了,不信你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就能看見了。&rdo;

杜鵬程傻眼了:&ldo;真的?那可慘了!師傅是讓我種植物,結果我還沒開始種呢就先殺死了一批。&rdo;

白溯倒是很樂觀:&ldo;你要這麼想,你以前就是個普通人,如今竟然因為情緒難過隨隨便便就抽乾植物生命,說明你已經不是普通人了。&rdo;

杜鵬程咂咂嘴巴,問:&ldo;那我是啥人?&rdo;

白溯一臉茫然的看著杜鵬程。它詞彙極其有限,能說清楚這麼多話已屬難得,再讓它回答杜鵬程那些無厘頭的問題簡直是難為它。

杜鵬程是個嘴巴閒不住的,要麼吃要麼喝要麼說話。他等不到白溯的回答卻也不嫌棄它笨,相反,他很喜歡有人/虎一臉白痴狀的仰視他的感覺,當下情緒高漲忍不住發表宣言:&ldo;爺從現在開始就不是普通人了。爺從今天起就有目標了。爺的目標就是超凡入聖!&rdo;。

白溯歪著腦袋聽得似懂非懂,倒是屏風外面經過的人聽後忍不住從鼻腔裡冷哼出聲。

杜鵬程正說在興頭上,忽然被人哼了一聲,那哪兒受得了。他騰的站起來伸手拉開屏風,高聲問:&ldo;誰?&rdo;

☆、勤娘子(二)

當杜鵬程看清來人後想都不想立刻改口:&ldo;大師兄……&rdo;

屏風外面站的正是一身特警制服的林嶽。

林嶽對一旁站立的服務員說:&ldo;把屏風撤了。&rdo;

服務員立刻行動,竟然沒有人想著是不是徵求一下杜鵬程的意見。

杜鵬程動了動嘴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措辭,最後乾脆閉嘴。他對這個相處時間還不到半天的大師兄極為犯怵。

林嶽伸手指指杜鵬程剛才吃飯的桌子,率先坐下。立刻有服務員送上來一套乾淨餐具。

杜鵬程扛著白溯坐下。林嶽伸手把白溯從杜鵬程肩膀上接過去放到自己身旁的椅子上,讓它用兩條後腿站立再把兩隻前爪搭在桌子上,隨後又在它面前餐桌上擺了一個餐盤。

做完這些,林嶽說了兩個字:&ldo;吃飯。&rdo;然後拿起筷子開始吃。

整個餐廳自從林嶽下令撤掉屏風開始幾乎鴉雀無聲。那些因杜鵬程帶狗進餐廳而對他怒目的人,對一身特警制服的林嶽和狗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現象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寬容,不過仍然與他們保持了相當三張餐桌的距離。

杜鵬程發現了這些人的差別對待,開始時心裡頗不是滋味兒,但是他很會開導自己:王府井步行街和地鐵口常常能看見帶著警犬站崗的武警,大家對穿制服的人與狗同吃共事已經習慣了,自己之所以不受待見是因為沒穿制服,不是因為自己人品不好。想通這一點後杜鵬程重又高興起來,對著滿桌美味狼吞虎嚥。

旁邊窗戶剛好映出他們那一桌的情形‐‐肩寬背厚的杜鵬程吃飯的時候一隻手放在桌子下面,蜷著身體彎腰向前,像個孩子似的;林嶽雖然沒有他身量高也沒他那麼壯,但是坐姿筆直。這兩人從側面看上去,一個就像是一口瓦缸,另一個則像是一棵青松。

青松之下臥柴犬,那是一副寫意山水;瓦缸沿兒上趴著條土狗,那叫農家樂。五星級酒店掛一幅潑墨山水叫意境,掛一幅農家樂招貼畫,那叫跌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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