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哪知道,現在情況卻反過來了。
不過冰螭公主的事,找爸爸倒也不算找錯人。
陸白可是個護犢子的,就算理解陸主失去女兒的痛苦,卻又哪可能把自家花花交代出去。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找我也沒啥用,放手,少拉拉扯扯!”陸白掙動。
夙水冰螭堅決不放,“火尊出面後,鄙人自會向閣下賠罪。”
言下之意,焱一直不來,陸白就得一直被這麼抓著,押著。
“誰的問題你找誰去!”陸白惱道。
夙水冰螭只是道了聲“得罪”,禁錮的手卻更加用力,其他人也都像盯囚犯般緊盯著他,那眼神令陸白感到一種被針扎般的疼痛。
陸白大怒,他與焱那個王八蛋沒關係!他根本從來沒真正認識過他!憑什麼因為他,自己就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般對待!
“你真不放手?”陸白看著夙水冰螭英俊的容顏,心中闇火騰騰而起。
夙水冰螭禮貌搖頭,氣度雍容,神情矜持高貴,態度堅定不移。
裝腔作勢!
陸白不知怎麼,看著這樣的男子,體內有些發熱。
胸中惡意翻滾不休,直想將他那冰冷的外殼打破,看看他為情…欲迷亂之時,是不是還能保持這般咄咄逼人,卻又……清冷絕世的風姿。
……那樣的他,是會滿面不堪,還是會綻放出更加奪目的豔光麗華呢?
濛濛貓有些慌,拿爪子使勁兒撓陸白,“不可以,不要用那個,爸爸冷靜些,大爸爸不喜歡你那樣……”
陸白腦中閃過戚老闆的臉,心中擰了勁兒的那麼難過,理性更加失衡,
“我不認識他!我跟他再不相干!老子做什麼不做什麼,憑什麼要聽他指揮!”
濃郁的紫氣猛然綻放,蜿蜒曖昧的藤蔓,迷離誘惑的花瓣,層層疊疊間,將夙水冰螭緊緊纏繞。
老兔兔突地睜開眼,看向粉花香藤間掩映的神異白鹿,雙目漲得通紅。
“是白鹿……”
“魔鹿亂世……”
“魔鹿亂世啦!”
焚炎飛陸上一陣兵荒馬亂,所有生靈狼奔豕突,惶惶然不可終日。
夙水冰螭長聲利嘯,拼命掙扎,然而陸白大部分攻擊就是衝著他去的,兩人距離又近,此時魔藤直入氣脈,於體內生根發芽,結成網路,急切間根本驅除不出。
只是眨眼間,他便體內痠軟,俊顏微紅,四肢無力,靈能不聽使喚。
他的手下想要幫忙,然而藤蔓叢生處處,他們自顧不暇,實在無能為力。
老兔兔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小弟們指望不上,它自己雖然有手段可以解除危機,但正因為比誰都知道魔藤的厲害,所以更加不敢讓自己沾上一星半點兒,難免有些畏首畏尾。
就這麼一耽擱,白鹿已經將夙水冰螭捆成了球兒,用嘴咬住藤條,倒退著往火□中拖去。
老兔兔被結界擋在外面,著急得鬍子都像火焰般翻飛了,“魔鹿,你要做什麼?你不是焱的伴侶嗎?你要在你們倆的家裡床上,對外人做什麼?焱那孩子脾氣其實不太好,他要是知道了,可饒不了你啊!”
白鹿滿心思都在想怎麼變著法兒的折騰夙水冰螭,哪裡聽得進去,只顧著拖人進去享用。
風中傳來一聲嗤笑,有人輕語,“爸爸,幹得好。”
白鹿鹿耳朵一動,疑惑抬頭,接著就見藤球上小心的站著一隻巴掌大的狗狗,正衝它壞笑。
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張大嘴猛然迎面撲上,將它啊嗚吃下。
黑暗中,陸白用蹄子捂住臉,覺得丟人透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好不容易想使壞偷食兒一把,還沒嚐到味兒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