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打發手下飛馬回國取錢。但這筆資金不能聚集在斯比亞引人懷疑,只能全部都彙集在班塞帝國。大家在斯比亞的開銷都由財大氣粗的班塞使者墊付。
錢的問題解決了,使者們才商量起計劃最關鍵的一步──要怎麼偷?
在斯比亞的內亂期間,特別是科恩。凱達入主聖都以後,大規模的清洗三天兩頭的發生,搞到後來,各國潛伏在聖都的情報人員都受到很大影響,以致於使者們現在能指揮的情報人員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其他的不是被查出來砍了腦袋,就是缺了中續失去聯絡。
就算使者們為了這史無前例的行動集中了各自的情報人員,可在力量上還是顯得單薄。而在這其中,又特別缺少能深入各要害部門的渠道,或者會有,但聯絡不上。使者們一連努力尋找了三天,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眼看科恩陛下回聖都的日期臨近,除了焦急,使者們還有些氣餒。在每天舉行的例會上,完全沒有了前些日子那種熱烈的討論,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悶的氣氛,這也是班塞使者最不願意看到的──如果這次行動流產,他的一切努力也將付諸流水。
“大家不要心急嘛!雖然目前遇到點困難,但事情總會出現轉機的。”在聚會上,班塞使者只能把自己同樣焦躁的真實心情掩蓋起來:“斯比亞帝國的企圖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實現,只要我們在這段時間裡做好萬全的準備,成功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哪有這樣簡單?”雲路使者沒好氣的回答:“我們連這計劃是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成功談何容易。”垂頭喪氣的裡瓦使者接過話:“不要說計劃的細節跟內容,連計劃是關於軍事還是民生都不清楚。請讓我問一句,我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呢?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在哪裡?誰能保證我們的付出不是打水漂?”
“閣下這話也未免多疑了一些。”坐在角落裡的加洛使者插了句嘴:“這幾天在聖都,我們都感到了壓力啊!難道大家不相信自己的感覺嗎?”
“我們沒參加某個白痴刺殺科恩陛下的計劃,所以感受不到什麼壓力。”裡瓦使者冷哼一聲,毫不顧惜情面捅破了加洛使者的嘴臉:“就算我們在聖都感覺到了什麼東西,但我就用感覺為藉口,去矇蔽我國皇帝陛下嗎?這種事我幹不出來!”
“難道這樣的事情我就幹得出來嗎?”加洛使者平時就受夠了別人的白眼,現在被人戳穿,老臉上有些掛不住,非常委屈的反駁一句:“還是貴國看不起我國?”
“沒有看不起加洛,而是看不起加洛的某些人。”與他爭論的是個老油子,當然不會在話裡留下口實:“比如意圖刺殺科恩陛下的那些傢伙,他們難道不是白痴嗎!”
各國使者都是皇親國戚,平日裡早就習慣了飛揚跋扈,此刻又是心煩意亂,一爭論起來就有點沒完沒了的意思,主事的班塞使者一時之間竟然有點勸不住。最後還是波塔使者塞維克·蘭度幫著勸說,總算把場面壓了下來。
“大家都冷靜一下,我們是在合作啊!要以大局為重。”班塞使者“語重心長”的重複著說過無數次的話:“對各國都有利的事,各位就寬容一點吧!”
他的話很明顯沒有什麼份量,甚至有個別使者在心裡想:如果這次是坦西帝國的卡爾。尤里西斯親王主事該有多好?不說那位前聯軍總指揮妙計滿腹,至少親王殿下沒有什麼廢話。可現在倒好,把別人排擠出去,自己一堆人都在這邊傷腦筋……
“對了,不知道坦西使者的病好了沒有?”看到其他人都沒說話,塞維克·蘭度只好以提問打破沉默:“我們的事情做到這一步,也應該邀請坦西使者加入了,時間拖太久的話,我擔心會有人去神殿造謠。如果到處都說我們故意拋下坦西帝國搞小集團,我們會有麻煩。”
“不是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