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檢視過就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過了好半天,我才注意到蝶欲言又止的樣子。
“是……是有一件……”聽到我的話蝶的身體輕微地抖了一下,垂下眼簾避開了我的目光。
“怎麼!夫人還有什麼別的話嗎?”看她這副樣子我的心裡猛地一揪,難道虎千代真有什麼事情嗎?
“不……是臣妾……臣妾有件事要請主公示下!”蝶搖了搖頭,用彷彿怕人聽到的小聲說道:“是有關於我們蜃千夜一族的事情,需要主公作出決定!”
“籲……”我的心重心又放回到肚子裡,目光再次轉向那隻魚缸,而鯉魚也依舊在裡面悠遊著。“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從一隻黑漆盒子裡抓出一把魚食,細細地灑向水面。
“我很久以前曾經向主公稟報過,我們蜃千夜一族雖然是效忠於某一個家族,但針對於某一個人來講,卻又只有一個主人!”蝶的語氣流暢了一些,但是依舊沒有抬起頭來看我。“蜃千夜一族每代只有三人,這既是千年的傳統。又是我們這一門的技藝特點所覺定的,從千年之前的宮廷內府到後來的新田家,一直就是這樣傳承了下來。自從失去主公後我們蜃千夜一族就像在黑夜裡看不見方向的航船,直到再次遇到了主公您。所以本代我們姐妹三人均是深感主公大恩,即便粉身碎骨也無怨無悔!”
“你們地忠誠我是知道的!”我點了點頭。這話原本是可以不直接說出來的,可此刻還是說出來的好。
蜃千夜一族和別的家臣尤其是忍者比起來,是個非常特殊的例子,她們沒有自己的立場。僅是身為主人我的一個附屬品。如果一定要說她們有什麼目地的話,那也可以勉強解釋為一種理念,這一點上倒是和島勝猛或山中鹿之介有些相似,只不過她們的理念固化成了我這個主公,所以說這種沒有是非觀念的執著更加會令我信任。
“為了蜃千夜一族能夠永遠地為諸星家效忠,臣妾想請主公恩准我們開始選擇弟子!”蝶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本族技藝古怪,合適的弟子非常難找。另外為了毫無羈絆,又必須找身世單純的孤兒。即便是有幸找到了符合這些條件的女孩子,一對一傳授至少也需要10年之功。所以雖然主公現在春秋正盛。但是我們現在也該為少主的未來作出籌備了!”
“你們培養一個弟子。還真是不容易啊!”我不知不覺被她說的事情所吸引,心思卻也不似剛才鬱悶。
“大部分忍流要培養出一個優秀傳人都很難,不然就不會出現那麼多忍眾而下忍的比例卻極少了。只是相比起來蜃千夜一族就更難了!”蝶馬上又補充道:“不過我們這畢竟只是微末伎倆,和主公翻覆乾坤地偉業實在不可以同日而語……”
“好了!和我說話用不著這個,你們只管去尋找培養弟子好了!”聽恭維從她嘴裡說出來我覺得有些好笑,她地希望確實也很正常。
就像我時刻要考慮諸星家的未來一樣,作為這一代蜃千夜一族的掌門她必然要考慮門派地傳承。
“您……您真的確定了嗎?”她小心翼翼地問到。
“是,我確定了!”我雖然回答著但注意力卻已經轉開了,考慮著是不是要在這間屋子裡再多擺上幾個魚缸。不知道是不是忍者都是這樣,她未免有些過於謹小慎微了。
“您……真的……真的是確定了嗎?”沒想到她居然又問了一遍。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回我聽出了些什麼,因而目光轉向了她並且變得嚴厲。
“是在很久以前,曾經在我們蜃千夜一族中發生過一件事情!”蝶的聲音到這時反而鎮定了下來。因為低垂著頭我看不見她的眼睛。“大約在三百五十年前,我們蜃千夜一族已經服侍了新田家很長一段時間。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可不知怎麼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