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亦安只用了片刻,便衡量出實力的差距,遂果斷地說:“走,乘現在,趕緊往樹林深處走。”
趙箐緊趕著叮囑:“別貪心了,別理那些廢漿片爛椅子,我們快定。”
樹林越走越密。為安全起見,喬治經過簡單的包紮已被放下馬背,他持著一把衝鋒槍走在隊伍中間,照成兩名女性。羅亦安則手持雷明頓,肩上揹著槍榴彈,當先開路。韋爾斯在隊伍最後,警惕的掃除著眾人留下的痕跡。
夜幕漸漸降臨,森林內一片昏暗,林間不時地有說不出的怪獸吼叫,飢餓、疲乏、恐俱種種負面情緒襲上眾人的心頭。終於,羅亦安止住了腳步,一指周圍的環境,說:“就在這裡,就在這裡紮營。”
隊後的韋爾斯趕上前來,看看周圍的環境,滿意的點點頭。這是一排重生的樹林,在羅亦安所指的地方,樹木密密的緊挨著生長。稍加整理,就可以成為一片林牆。這片樹木的中心位置有一棵巨樹,由於巨村的存在,距離巨樹周圍高大的喬木多數無法生長,已經枯死,稍加整理就會整理出一片林間空地。
只有兩個帳篷,兩個女人分配一個,韋爾斯與喬治佔據另一個。羅亦安則在那個巨樹上搭了一個簡易的哨樓,而後,他不如疲倦的清理著場地,砍伐著藤蔓,把外國的樹林串綁起來,形成一圈粗陋的樹牆。
夜深了。韋爾斯開啟旅行灶具箱,將上面的電池連線上旅行燈,照亮了黑暗的樹林。羅亦安忙著整理營地,兩個女人便將剩餘地羚羊肉扔進鍋裡,為大家準備著晚餐。
天矇矇亮時,眾人才安置下來。此時,大家才有心思交流自己的感受。
“我們彼此坦誠點吧”,韋爾斯首先發問:“我們現在陷入了這個絕境。
能不能回去。誰也無法保證,讓我們彼此坦誠一些,以便相互信任。”
喬治若有所思,趙箐東張西望。辛西婭忍不住開口:“這是什麼地方?我只記得我們坐在直升機上,正在拍攝落日。突然間,谷地騰起一股火光。我們的直升機失控了。不,我們沒被擊中,但我們確實墜落了,而後,我一睜眼,卻來到這古怪的地方。”
“我累了”,趙箐說:“那天早晨,我爬進了我的床(箱子),朦朦朧肫感覺到有人抬著我的床走,一睜眼,發現營地改變了,隊伍裡只剩大色狼和這個老頭……剩下的,你都知道了,吃完飯,我又被關在箱子裡,然後我聽到了爆炸聲,然後起了大霧,然後直升機墜落,然後我們衝出了濃霧,就到了這個恐怖的地方,這是哪兒?其餘人去哪裡了?”
喬治沒有說話,盯著韋爾斯與羅亦安。韋爾斯干咳一聲,說:“好吧,讓我說地詳細一點。我是韋爾斯爵士,英國劍橋大學教授。一個月前,我受懷特家族委託前來尋找懷特失蹤前地蹤跡。我們根據線索,在目標點引發了一場磁暴,很不幸,你們的直升飛機被殃及池魚。我想我們現在進入的就是懷特曾經到過的第四空間。”
“第四空間?”那幾個人異口同聲地驚歎道。羅亦安直按插入,打斷了眾人的驚訝:“讓我們彼此坦誠一點,據我所知,美國一線女主持人都是三十多歲地博士生。辛西婭的表現絕不像個國家地理頻道地主持人。據我所知,國家地理頻道面向的是高階觀眾,收視人數雖然少,但每個觀眾都具備強人的購買力,所以,國家地理頻道絕不會讓一個肉彈來主持節目。辛西婭小姐,喬治先生,請說出你們的真實身份。”
辛西婭才要辯解,喬治伸手按拄了她,說:“辛西婭小姐確實不知情,而我才是國家地理頻道的撰稿人。懷特這個名字,我聽說過,不久前,有人找到我,說發現懷特失蹤時的一些線索,並說,失蹤後的懷特有可能重新出現。他們資助我帶一個攝製組來非洲實地尋訪拍攝……是的,整個攝製組裡,只有我一人是國家地理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