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的名字,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我快要瘋了,體內的高溫和他蓄意製造的炙熱著實讓我難受。
象找到了開鎖的那唯一的一把鑰匙,我的回答看來讓他滿意,因為……他輕輕吻了我一下,卻重重的進入了我的身體……釋放了自己。
呼……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是……給予……滿足……愉悅。
這讓人羞赧的香豔夢魘持續了一整夜,整晚的纏綿繾倦,直至……天明。
*
這一覺大概是我來到這清朝睡得最香甜的一次,再沒人催命一樣的“叫起”。我的背也沒有老睡在地板上那樣的硬的觸覺。不知道宮人們是排擠我這個新人還是怎麼著,為什麼就我得每日做那個自大的要死的男人的“侍寢”。別想歪了,是侍侯就寢,可不是爬他床上侍侯那種。人家睡床我得整夜當值。(就是拿個小氈子,睡在他帳幔外面一整夜)
恩,今日背可不痠疼,酸的是……我用手摸向那痠疼又感覺異樣的地方……空的……
裸體?裸體!!!
“啊!!!”天啊!我被非禮了,驚嚇地大叫。
“恩?怎麼了?”旁邊一個聲音響起。
嗎呀,身邊還有個裸體男人,我裹起薄被縮到一側。MD!肯定是他乾的,我身體的異樣處還留有他乾的好事的證據。
定神一看,原來是他,今日怎麼不早朝?哦……記得昨夜是皇太后的壽辰,今日歇朝吧,他定是喝多了酒摸到我的床上!錯,我沒有床,那定是……我不可能摸上去把他給非禮了吧?我一時楞在那裡。
我睡的是……龍床???龍床!!!
“茉兒?”他關心地看過來,惺忪的睡眼閃過一絲不確定。
真的很想哭,我的處女生涯居然斷送在這個我永遠都不可能擁有的男人的手上。這回虧死了,昨天剛得了只翠簪子,今日就失去純潔之身……唔?我記得怎麼不對,掀開被子瞧了瞧下來面,怎麼沒有他們說的那抹紅……難道我竟然不是處女?
“為什麼沒有紅!”突然覺得很搞笑我居然和非禮我的人抱怨這個。
“茉兒!你在找什麼?你的這個身體的落紅五年前就給了我。”他眼睛微眯,定定地瞅著我。
“五年前?五年前本小姐還在讀大學!男朋友都沒一個,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怒了,這個沒品的人,吃了別人還打妄語。
“昨天,我們……你都忘記了麼?茉兒你……”
“昨天怎麼了,我昨天好好的睡覺,一醒來就被你非禮了!”我對著他嚷嚷過去。
“你……”他的臉色突地變的嚇人極了,冷硬中泛著青,我又激怒他了?、
“你個香蕉八拉!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我只知道你這個沒品的男人趁我熟睡,你非禮我!你你!你還是人麼!”越說越氣我指著他大罵。
“你不是茉兒!”他咬了下牙,陳述的語氣,不是問話,象是回答。
我怎麼不是茉兒!本人叫了二十五年的名字!他口中的茉兒到底又是誰!看他那難看的神色,活像被強暴的是他,實在受不了了:“我不是你那個什麼該死的茉兒!為什麼你們都把我當作她!我恨你!也恨她!”
“啪!”
他……他打我?這個沒品的男人居然打女人!
“不准你詛咒她!”他氣極,胸口劇烈的起伏,雙眼捲起了嗜血的寒芒。
呵……可是我,不怕他,他能把我怎麼樣,殺了?好啊,也許死了倒好了呢,能回我自己的時空見我的媽媽……而不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被這個只知道欺負我的人強暴,還……打我。
“我就要詛咒她,還要詛咒你!你們都不得好死!呵呵……你還能怎麼樣?抄家,我沒家;滅我族,我就一個孤魂;殺我?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