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從今以後應該不會再來了。”
褚廷英連連點頭,想起另一回事,“今早我媳婦兒跟你媳婦兒,還有另一個女的出去玩兒了。”
裴厭缺聽到“另一個女的”,心裡就警鈴大作,大感不妙了。
“誰?”
“你說那個女的啊?”
“不然呢?”
“我也不造啊,你媳婦兒帶來的人。”褚廷英聳聳肩。
裴厭缺眼前一黑。
臭丫頭,昨日還跟他保證的好好的!
“長什麼樣子?”不行,得求證一下,嫣嫣還是聽話的,他不能冤枉了她。
“額……”褚廷英左右看了看,才道,“大胸大屁股,還挺好看的。哦對了,她跟你媳婦兒叫心心。”
裴厭缺整張臉都黑了。
見他咬牙切齒,褚廷英莫名其妙,“這是咋的了?你跟那女人,有仇啊?”
“那女人喜歡女人!”
“啥?”褚廷英以為他聽錯了。
“她喜歡女人!”
“啊???!”
褚廷英啊了好一陣,才道,“那我媳婦兒,我媳婦兒……我媳婦兒還懷著我的孩子呢,我……不行我得去看看!”
他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裴厭缺一把撈回來了,“我去!”
“拆開,拆開!”褚廷英手忙腳亂的比劃,“把她們拆開!”
彼端,惢嫣三人游完湖,去街上尋了個酒樓吃飯。
肉足飯飽,她們坐著歇了會兒,準備下樓隨便逛逛,權當消食。
樓下傳來一陣騷動。
惢嫣作為三人當中最八卦的,又是離視窗最近的,站起身看了一眼。
一支數十餘人的隊伍有條不紊的行進著,實為走馬,不疾不徐將鬧市上的百姓、商販撥開。
是異朝之人,百姓議論頗多,這也是造成騷動的原因。
惢嫣定睛一看,瞧見為首之人,就明白了他們的身份。
司朝使者。
為首悍馬之上的男人,恰好是在嶠郡頭髮瘟疫之人的兄長,司朝太子樓焟。
姬幸和裴弦月見她看了半晌,也湊過來瞧一眼。
她們都猜到對方的身份,默默不語。
惢嫣以為他們要進宮拜見舅舅,沒想到竟在這酒樓口停下了。店小二匆匆出來,一行人中有個挺拔如松,氣勢剛健之人,想必是隨行將軍,上前來跟小二交流。
小二樂呵呵的把他們的馬匹牽到一旁,送他們入樓。
只是人有點多,下屬又不能跟主子一塊吃飯,樓焟要了三個包間。
這引得百姓頻頻側目,他竟會給下屬安排包廂。
惢嫣三人還想坐會兒,結果就有小二過來“趕人”了。
“夫人們已經用完餐了吧,”他笑眯眯的推門而入,“是這樣的,這個包廂有新的客人了,所以請夫人們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