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若有人瞧見又該如何」。
「別怕,府上人都有數,」謝灃掂了掂,下結論:「輕了。」
尋月棠沒吱聲,心說當然是輕了,老夫人在船上就生了一遭病,來涼州之後又多少有些水土不服,身子總不爽利,謝灃不在府上,前前後後由她主事,與開店一樣累了。
好在眼下他回,自己身上的擔子也能稍微卸卸。
「三哥,登州那邊,不太順利是嗎?」
謝灃知道尋月棠曉得他行蹤,不光是縫那護身符,還託了林勰給他了一張地圖幾把鑰匙,是登州的糧倉所在,「比預想的要更難些,素軫見事不妙,就在山上放毒,我們許多人中招,後來又趕上左榮金王黎央逃竄,追他回又去了幾日。戰線拉得雖長,如今卻都解決了,放心就是。」
「嗯。」
說話間二人行進院子,進屋後,尋月棠聽到了謝灃五臟廟傳來的抗議,她輕笑一聲,推著謝灃往盥室走,「冷死了,你先去泡個澡,我給你倒騰些吃的,用了再睡。」
謝灃應好。
尋月棠本已出了門,突然又想起忘記給他拿衣裳,便用燻籠烘了中衣褻褲,推門進了盥室。
她突然進來,將謝灃嚇了一大跳,意識到什麼之後慌忙從衣架上扯下衣裳來,可惜已經晚了。
「脅下怎了?」
尋月棠還拿著褻衣,反手關上門,冷冷看著謝灃身上纏的繃帶。
「沒怎麼」謝灃支吾,「就是不小心劃了一下。」
「上陣忘記穿甲冑麼?」
尋月棠上前,輕輕解下謝灃脅下繃帶,看見了一條拃餘長的紫紅傷口,不知過了多少天,但如今還未完全結痂,褐綠色藥粉被傷口處的血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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