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出一身冷汗。朦朧中他記起自己剛才的動作。抬頭看看面前憤怒羞惱不已的女警道：“這不是我乾的。對方太厲害啦。連載都能被迷惑了心智，做出如此舉動。換了其他人會怎麼樣？”

甄風留的神色很認真。男警察擋了女警察的前面，摸了摸鼻尖說：“這正是我所懷疑的。用常規的醫學方法都無法解釋她的死因，看來她的死真的很邪門！甄醫生現在只能靠你了。你有把握嗎？”

“我也沒把握，只能盡力吧。“甄風留第一次感到沮喪恐懼。苦笑著聳聳肩道。

“沒關係，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能放過。你繼續吧。”男警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退到一邊看著。

甄風留鎮定了一下心神。默默唸了一個寧心咒，並於掌心之上塗抹了一層藥水。然後扭過頭來認真地說：“我需要檢查一下她的下因，可以嗎？”

“可以。”男警不顧女警的不滿點了點頭。

甄風留這才凝重地伸出手指小心冀冀地探進女屍的下提內。在裡面摸索一陣，方才抽回手指，幸起一看。只見上面沾滿了晶瑩的｜乳色之液。放在鼻間聞了聞。果然是男人的精夜。

“此女下提內積蓄了很多男人的精夜，死前一定和男人好合過。精夜之中摻雜血絲，死者陰到內腫大，有裂痕，說明是受強力所創，她是被人給強暴的。甚至可能是遭遇了性暴利致死的。”甄風留嚴肅地說。

兩位警察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這男的直該幹刀萬剮！”女警的語氣充滿殺氣與憤怒。

甄風留瞟了她一眼。暗歎：這娘們直狠！

男警察茅塞頓開地點點頭道：“如此倒解釋得通。但是她只是一個初中女學生，平日裡沒有什麼複雜的社會交往。怎麼會死於這種事呢？”

“能問一下死者的屍體是在哪趙到的嗎？”甄風留問。

“在荒坡上。”

“時間是？”

“今天早晨。”

“據我推測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凌晨四點左右。這麼說她前一晚一夜未歸啦？她的家人知不知道她都跟誰一起出去過？”

“你說得對，徐墨然，這件事你馬上去調查一下。”

“好。”女警察麻利地轉身離去。

原來她叫徐墨然。怪不得那麼漠然。直接改名叫冷漠得了。甄風留暗曙地想。目光卻被她高挑挺拔的背影所吸引。一直目送到看不見為止。

男警察臉上露出不易覺察的一絲不滿，但是明顯這個醫生很有兩把刷子。這小奇案如果自己能破了的話，在年底考核所長的侯就會大大地加分。

想到這男警察從衣兜裡掏出一盒煙。遞了一根過去：“甄醫生，來一根不？”

“謝謝，我不會抽菸。”甄風替揮手掃了回去。臉！掛著笑意。多認識幾個警察做朋友有什麼不好？以後診所裡要是有什麼地痞流氓來鬧事就有靠山幫我平事嗤。甄風留暗暗打好了小算盤。

做出一副恭謙的表情。

“呵呵，不抽菸好。我老婆總讓我戒菸，可我就星戒不掉。這玩意上癮。讓我戒飯可以，戒菸做不到。”

“哈哈，男人嘛會抽菸是一種享受。我就是從小不愛抽。大哥怎麼稱呼？”

“我叫吳偉平。大家都叫我平哥。”男警察滄桑的臉孔在煙霧中鬆弛了下來。甄風留可以看見他臉上粗大的毛孔和青色的胡茬。

“哦，吳大哥。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診所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

“那好，我叫小王開車連你回去。”吳偉平掐滅了煙，找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開車送甄風留。

下午甄風留正在喬蘭家為喬阿琴上最後一次藥時，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喂，是甄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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