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這樣,雖然沒有多轟轟烈,可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真的已經離不開你了,連夢裡都會出現你的身影。晨曦想著。
鄧超跪拜著許願,晨曦站在一旁,偷看他側臉的容顏,他站起來後,晨曦問他許了什麼願望,他搖了搖頭,保持神秘。
說“願望說出來就不來了。”
“大爺,這裡賣不賣煙啊?”林沫試探性的探出頭問。
大爺推開了小房子前面的玻璃窗,林沫感覺到一股暖氣散在她的臉上,大爺上下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似乎被她的言論嚇壞了,那感覺就好像她在問,大爺,你這裡有沒有**。林沫這樣想的時候,突然就笑了。
“小姑娘,你要買菸?”大爺問。
聽大爺這樣說,林沫不由的也將目光投在她自己的身上,從上到下,穿的很隨意,確實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大三的學生。
“是啊,大爺,一根一根的賣嗎?”林沫問。
大爺笑了笑,憨厚的露出已經不齊的牙齒,從旁邊散開的煙盒裡抽了一根遞給了她,說“給,小姑娘家的抽著玩意幹嘛!”
“暈車!聽說,抽個煙能治暈車!”林沫衝大爺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
“多少錢,大爺。”他問。
大爺擺了擺手,林沫不好意思的衝大爺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正準備走,手支了起來,才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頭去又敲了敲玻璃,大爺推開了窗,看著她,嘴剛要張,她衝大爺顯了顯煙說“沒火?再借個火!”
大爺用手裹著,幫林沫將煙點著了,林沫轉過頭的時候,看到街上有三兩個人對她投過怪異的目光,林沫用力的裹了裹衣服,那感覺就好像被人看了躶體一樣,林沫吸了兩口,實在是太不習慣別人的目光,將未抽完的煙扔在了雪地上。
推門走進嘈雜的候車室,林沫好不容易找了個座位,剛剛坐下,想起自己去的時候,暈車的那麼厲害,起身向購物區走去。
“有暈車藥嗎?”林沫問。
售貨員眼也沒抬一下,扔給林沫一個紙包,她詫異的看了售貨員一眼,拿過紙包,包裝紙上寫的“專治男性疾病,歡迎來。。。。”她鬱悶的將紙包轉了兩圈,然後問“裡面幾顆啊?”候車室太吵,而且售貨員對林沫又愛理不理的,她有些小憋氣。
“一顆就夠了!”那女人衝著林沫翻了個白眼,林沫也忍不住回了售貨員一個白眼,都說顧客是上帝,林沫感覺她這個上帝當的像要債的。
林沫開啟噁心的包裝下的小藥丸,捏在手中,怎麼看都像是常見的避孕藥,她忽然想扔了,然後想了想自己去時吐的要死,還是用礦泉水順下了肚子。
“我下午回去!你會接我嗎?”林沫站在汽車站的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打電話給陸一凡。
“下午幾點?”他問。
“六點多。”林沫問。
“我知道了。”陸一凡回答的很簡單,就讓林沫不想再說下去了。
手機上有東子的未讀簡訊。
再見!!!!!
再見,不是下一次見,而是再也不見,是誰發明了再見,如此簡潔的表達一個人的心情。
只是簡短的兩個字,楊棟卻不覺的溼了眼眸,站在北京的街頭,想起曾有人站在這裡,倔強的揮手,像是同他告別。
魚對水說:為什麼我看不到你的悲傷。
水對魚說:我的悲傷你看不到。
你是魚,我是水,你永遠不會看到我的傷,林沫對楊棟就是這樣的存在。
林沫靠在椅背上,看著楊棟的簡訊,也無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眸。
陸一凡已經在學校那條街上來回的走了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