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不是?
正走在路上,途中之路上恰好能夠看到水月的正房門。
司愉特地放慢了步子,想看看水月那邊時候有些動靜,可別的她沒看到,倒是看見了一個穿著太監服模樣的人正站在門邊不停的徘徊著,時不時還敲了敲門,像是有什麼十分著急的事情。
司愉腳下的步子一停,臉色立即變得格外的差起來,然後便改道去了水月的房間。
“叩叩叩叩叩!!!”
還沒走到水月門邊,隔著老遠,司愉就聽到了那太監敲門的聲音,聲音一次比一次大,那氣勢好像是要把那門都給敲倒似的。
可屋內的二人卻因為**的藥效還未過,仍舊是睡的沉沉的,恐怕是再大的敲門聲也難以喚醒二人。
可司愉哪裡知道里面的情形?
她只知道現在水月和皇上肯定是經過一晚上的‘勞累’已經疲憊不堪了,這麼一大早的,作為東鑰的子民!作為水月的朋友!她又怎麼可以容忍別人這麼一大早的就來打擾她們二人呢?
於是,她毅然決然的決定,挺身而出!
“喂!大早上的!你幹什麼呢?!”
司愉站在遠處大喝了一聲,那聲音如震雷一般,傳得遠遠的,一直傳到水月門前那太監的耳朵裡,嚇的他連忙縮回了手,不敢再去敲門了。
可這麼大的聲音,所傳到自然也包括屋內的水月和君淵寒了。
但司愉彷彿還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她只知道,她必須要將這個太監給趕走,卻不知自己的這一大嗓音,已經完美的驚動了屋內的人。
“姑娘!姑娘莫要誤會!”
那太監一驚,立馬衝著遠處的司愉行了行禮,臉色看上去似乎很是不好。
司愉趁這個時候也走進了些,看了看緊閉著的房門,又看了看面前低聲下氣的人,她的氣勢便更加足了。
“現在還只是卯時將至,你一大早上的無緣無故打擾別了睡覺幹什麼?”
司愉一本正經的指責道,眼睛卻是不停的亂瞟著,想尋個好地方看看裡面到底是何種模樣。
這個樣子的她卻又正好被那太監看了去,更是令他呆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人一臉賊樣的想要窺探裡面的情形。
若不是此刻有要事在身,他還真想去喊人了!
司愉好似也察覺了些什麼,稍稍看向身邊的人,卻只發現他用著一種格外不同的眼神打量著自己,其中不乏驚嚇和絲絲鄙夷。
“咳咳!”
司愉立馬挺了挺胸膛然後咳嗽了幾聲,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又刻意放沉了聲音,正聲道:“問你話呢!”
那太監愣了半餉,這才又重新行了個禮。
“姑娘,奴才是宮中行使,奉王上之命來請東鑰皇與蘭姑娘進宮面見,後聽聞東鑰皇昨日一夜都留宿在這位蘭姑娘這兒,可事關重大,只好。。。。。。只好冒昧打擾了。”
他萬分誠懇的解釋著,接著又看了看面前一直沒有動靜的緊閉著的房門,實在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來這兒也有好段時間了,若是不能帶人回去覆命,上頭的人肯定又要責罰自己了。
“你知道皇上和水月在裡面你還要打擾?究竟是什麼大事啊?”
司愉倒是多了幾分好奇,原本她還以為這個太監是不知情才會這麼做,沒想到他竟然到這番地步還要來打攪,又是陌竹派的人,莫不是宮中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一聯想到陌竹,司愉的心裡就開始糾起來了。
可那名小太監聽見司愉這麼一問,本來是想著王室之中的事情怎麼可以輕易告訴她人?正想著回絕,立馬就想起了之前他有些忽略的問題。
那就是面前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