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高興,是因為早上的時候請教了一些有關“極凍”秘藥的知識,順利的配製出一瓶。
段烈抬了抬頭,眼神有些茫然、內心很混亂、隱約中他感覺到自己很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在這般複雜的內心中,好像還有一絲興奮的感覺。
說不出的感受,讓段烈的腦子渾渾噩噩找不到方向。
看了看老賭棍,段烈木訥的說了一句:“我……今天殺人了。”
“殺人了?”老賭棍的神情一木,旋即一本正經起來,聲音放的很低:“第一次殺人?”
“嗯。”段烈僵直的點了點頭,彷彿毫無生氣的活屍。
“坐下。”收起笑容,老賭棍凝重了指了指屋子裡唯一一張破舊的椅子。
段烈坐下,老賭棍靠在他對面的桌子上,抱著雙臂打量段烈道:“是不是有些心慌。”
段烈又點了下頭,似乎沒什麼主見了。
“唉。”老賭棍嘆了口氣:“第一次殺人是這樣的,看來你的對手很倒黴,你應該是無意識的傷害了他,你的腦子裡是不是還有他死的時候的畫面。”
點頭。
“看來有些血腥啊。”老賭棍咋了咋舌,突然間喊了一聲:“你給我站起來。”
老賭棍這一喝暗含了鬥氣,如同雷霆般的在段烈的耳畔炸響,就連石屋都不穩固的搖了三搖,從棚頂掉了些微灰塵。
聽到喝聲,段烈腦海裡血漿滿地的畫面猛的一收,他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恨聲道:“你喊什麼,想嚇死我?”
老賭棍嘿嘿的一樂:“現在告訴我,你還害怕嗎?”
段烈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老賭棍用他的精神能力幫助自己渡過了最為黑暗的一關,那是他第一次殺人,剛剛回來的時候儘管連怎麼回來都記不清,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一直在發抖。
儘管他是無意的,可畢竟無敵死在了自己的手裡。
充滿感激的看了老賭棍一眼,第一次殺人的陰霾才算減輕了一些,他擺了擺手,說道:“害怕倒不至於,關鍵我不明白,為什麼我還覺得興奮?”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眼中充斥著茫然。
老賭棍的嘴一咧,滿頭黑線道:“該死,那說明你骨子就是一個好戰者,我還以為你是乖寶寶,看來你生性也很殘暴啊。”
這般調侃的說著,段烈以為老賭棍在開自己的玩笑,而他並不喜歡這種玩笑,開什麼玩笑,我是一個好戰者?你怎麼不說我是一個殺人狂魔。
“你是一個喜歡殺人的狂魔。”剛想到這,老賭棍緊跟著來了一句,差點沒把段烈嚇個半死。
“別胡說。”段烈憤怒的指著老賭棍。
“好,那當我沒說。”老賭棍馬上攤了攤雙手,一副告饒的樣子,默默的轉過身時,老賭棍滿含深意的看了段烈一眼,心道:所有強大的戰者骨子裡都是好戰嗜血的個性,你這小子,現在還無法意識到啊。
內心感嘆著,老賭棍知道段烈必須用上一段時間渡過這段最黑暗的時期,才會重整旗鼓,於是一些準備好的秘藥學問題憋回到了肚子裡:“下去休息吧,晚上出來吃飯,我買了不錯的火果酒,你可以喝上兩杯。”
“嗯。”段烈沒言語,只是嗯了一聲回到了地窖。
第一次殺人的感受很不好,段烈整整一晚上也沒出來,當然,飯也沒吃,他也不覺得餓,他的腦子還是時不時的出現無敵死時的畫面,直到天亮,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段烈這一睡就是一天,老賭棍站在地窖門口看著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段烈,嘴角抹上了一道欣賞的弧度。
第一次殺人,大多數人會覺得害怕,然後渾渾噩噩的睡去,睡覺的姿勢也應該是蜷縮的一起變成一個團的,這樣是自已保護自己的潛意識,也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