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兒,回答,是否打心裡覺得爹爹受傷都是煦兒的錯?實話。”
“爹爹,恬兒已經想明白,次爹爹出事不是煦兒的錯,都是恬兒的錯,是恬兒害得受傷成個樣子的,嗚嗚。”程恬抬手去擦眼淚。
“能麼想證明還不是無可救藥!”程夫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娘。”程嵐要爬起來,無奈力不從心。
“嵐兒就躺著吧,不用起來。”程夫人臉嚴肅地走過來。
“謝謝娘。”
“祖母。”程恬怯怯地望向程夫人。
“恬兒,剛剛爹爹會如此都是煦兒的錯?”
“是、是以前那麼想,現在不。”是頭次見祖母臉色如此難看,程恬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聲。
“恬兒,次太讓失望,以前顧及自小沒親孃,們對更為心疼些,哪裡想到現在是非黑白都存在問題!”程夫人痛心地望著程恬,“煦兒才歲他懂什麼啊?再那葫蘆是他舅姥爺給他的,不是想要就能要的!想強佔煦兒的東西在先,明明是不對,結果卻反將所有過錯都推在無辜的煦兒身上,可真是的好孫啊!”
“娘,恬兒他……”程嵐急急地想要辯解什麼。
“給住口。”程夫人狠狠地瞪向程嵐,“還沒呢,自打算去西域時可有想過們家老小?是,最後們同意去,因為們也不想恬兒直難過下去,可是前提是建立在要確保自己安全的之下!可事實呢?為搶奪那小葫蘆差被搶匪給害死啊!當時在搶壓小葫蘆的時候可有想過和爹?可有想過痕兒、軒兒還有煦兒?沒有,當時只想著恬兒,為恬兒居然連命都可以不要,連們家老小也不當回事。”
“不是的,娘。”程嵐急,他強撐著用胳膊支起半個身子,“那巧手匠脾氣太怪,孩兒是費九牛二虎……”
“停!不想聽什麼路途艱辛,也不想聽費多大的力才讓那巧手匠為做小葫蘆,只想問問,在生死線間,可有想過們?”程夫人眼裡泛起水光,自己生下來的兒子,養至麼大,結果差死在路上,讓如何承受的!剛剛在門口聽到程恬切都是程煦的錯,氣怒之下頓時將所有矛頭都指向個讓心神差俱裂的兒子身上。
“孩兒哪裡沒想過們?們是心中最重要的人。”程嵐愧疚得雙眼也泛起淚光,那小葫蘆他真是費很多力才求得巧手匠做的,當時他是想在路上花費那麼久,若是最後被搶那他次出門就白費時間和力氣!當搶匪的刀子□他腹部時他是後悔自己的衝動,可是後悔已晚,他真不是因為沒將家人放在心上才那麼做的。
“哼,最重要的人?恐怕是所有人加起來也比不過恬兒人在心中的地位吧!算,兒孫自有兒孫福,在心裡誰最重要們不管,但有要知道,上有父母下有妻兒,若再遇事不深思後果,將們眾人都拋之腦後,那就別怪個當孃的狠心!”
“祖母。”程恬害怕得直髮抖。
“閉嘴!”程夫人瞪程恬眼,然後將憤怒的目光射向正自責得抬不起頭來的程嵐,“好好休息吧,養好身子還要照顧妻兒呢。”
“娘,孩兒對不起們。”程嵐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挫敗感。
“些話覺得最該向的妻兒。嵐兒,向懂事做事也認真,和爹直都很器重,最後可別讓們失望。”程夫人完後轉身就走,行至門口時,“恬兒,跟過來。”
程恬哆嗦著身子步步地跟著程夫人離開。程嵐望著兒嬌小害怕的身子,他雙手握緊,求情的話他並沒有出口,恬兒次是做得過分。
“去跪祠堂,黑之前滴水都不能沾,晚上回房後給抄戒還有家規各十遍。”程夫人沒給程恬話的機會,命人帶程恬去祠堂。
程恬的嘴扁起來。
“如果敢覺得自己委屈,覺得們都欺負,那懲罰加倍!”程夫人居高臨下地盯著程恬的臉,將孫的表情都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