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臉色鐵青的念央自行開啟梳妝檯上的首飾盒,最後挑了個顏色鮮豔的看起來比較新的朱釵,左看右看也比剛剛她看中的釵好。
念央看得眼裡都冒火了,方初痕只是眼睛瞟了瞟就擺擺手:“好了,拿了東西你就走吧。”
“小青你拿了東西就要守口。”念央臉色鐵青地警告著。
“哼。”小青歡喜地拿著朱釵離開了,至於有沒有將念央的話當回事嘛……嗯哼。
“小姐,那隻釵拿去當還能當個近二兩銀子,就這麼給她太便宜她了。”
“讓她拿走釵自有我的道理。”方初痕初來,對這裡的物書值多少錢,一兩銀子能買到多少東西都沒有多少概念。
念央一聽小姐這麼說頓時放心不少,也不再肉疼那支釵了。
吃完午飯方初痕走出屋打算去院子裡走走,雖然她現在是禁足期間,但是偶爾在院子裡走動到是沒什麼,這幾日一直在屋子裡沒出來,今天她想出來見一見院子裡這些下人了。
院子裡只有三個人在打掃,兩個粗使婆子和一個三等丫環,剩下的人則全聚在最西邊那屋子裡賭錢呢,那喊大喊小的吆喝聲清晰地傳進方初痕的耳朵裡。
“大小姐。”正在幹活的三個下人給方初痕行禮。
“就你們三個人在幹活啊。”方初痕暗暗打量了幾眼這三個人,那兩名婆子看起來就是個老實人,不像是小青那種眼高於頂的勢力樣,而那名勤快的小丫頭瘦瘦小小的就十三四歲的樣子,臉曬得有些黑。
“是,就我們三人。”說話的人是馬婆子,四十多歲,由於經常幹粗活面板不好,看起來像是五十歲。
“她們經常像這樣擅離職守去賭錢嗎?”方初痕抬手指了指那間特別熱鬧的屋子。
“呃,這個。”馬婆子納悶了,那些婆子丫頭經常不幹活賭錢或者去別的院子找丫環聊天,這些事大小姐明明都知道,可是為何還要有此一問呢?“是的,她們經常這樣。”
“你去把她們叫來,說我有事要吩咐,還有交待她們一聲,以後院子裡禁止賭錢。”方初痕淡淡地命令著。
“是,奴婢這就去。”馬婆子說完就去了下人們賭錢的屋子,她是張氏送來院子裡的,為了能平靜地過日子一直安分守己,不像其他下人那樣因為有了厲害的主子撐腰便在院子裡橫行,更不會為了討好原主子而惡意對待大小姐。
馬婆子走進正賭錢的屋子,那裡十幾個人都在賭錢,個別沒賭錢的也是站在外面觀望著吶喊助威,這些人都是院子裡的婆子和丫環。
“大小姐說有事要吩咐,讓你們都過去,大小姐還命令道這裡以後禁止賭錢。”
馬婆子一說完屋子頓時安靜下來,隨後眾人便都恥笑起來。
“她說不讓咱們賭錢了?她吃錯藥了?”
“她自身都難保了還命令我們,誰聽她的!”
“馬媽媽您沒搞錯吧?她真不讓我們賭錢了?誰給她的膽子?”
“哈哈,真當自己是主子啊?大家自來到方家開始,有誰將她當主子看過?”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地說完後都相視大笑起來。
馬婆子聽了這些話眉頭都沒皺一下,平靜地說:“我們身為下人放下活不幹跑來賭錢就是不對,怎麼說大小姐都是我們的主子,我們當奴才的還是聽話為好,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馬媽媽今天是怎麼了?大小姐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個平時話都不多說一句的人開始為她說話?”說話的人是小青,她今日得了一根朱釵心情非常好。
“你多心了,我只是在堅守奴才的本分而已。”
“哎呀,馬媽媽你不要掃我們的興,來來來,大家繼續,管那個大小姐在抽什麼瘋。”
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