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明一點。他還留在這個房間內,我笑了笑說道:“我和你之間其實沒有什麼私仇,簡單的來說,你不過只是一個收人錢財的殺手,殺我也不過就是求財。但是如今這個情勢你也看見了,你非但殺不了我,而且估計還會被我給滅了。而我呢,又是個缺錢之人。這樣吧,你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呢也放你一馬,你看如何?”
我會真的放他走嗎?當然不會!
所謂無賴,就是不僅要贏你,還要榨乾你身上所有的資源!縱廣共才。
“此話當真?你沒騙我?”
公孫信也是慌不擇路,上海人喜歡將臥室或者是陽臺給封起來,一方面是考慮防盜安全,另一方面則是一種習慣。像這種老式小區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如此,臥室內的窗戶外面肯定套著一層鐵柵欄,公孫信逃不出去,所以接受我的條件才是他唯一可能躲過一劫的路。
“哈哈,那是自然,我也不過只是一個窮鬼,你也是為了保命,聽我一句勸,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你這條命還在,總有一天會把錢賺回來的!”
我大聲說道,繼續給巨武使眼色,讓它準備好了。
房間內一陣安靜,似乎是公孫信在思考要不要答應我的要求,時間慢慢過去,我自己也有點沉不住氣了,難道是他有什麼法子逃走了?我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客廳裡,繞到了臥室旁邊接著一個傾斜的角度看了過去,房間內什麼動靜都沒有,窗簾還拉著,外面的鐵柵欄也是完好無損的。
“你還在嗎?公孫信你還在嗎?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開口問道。
可就在這時候,我聽見樓下的人家傳來了驚呼的聲音,依稀間有男人在大喊:“你是什麼人?怎麼從天花板掉下來了?”
我雙眼內閃過驚訝之色,從天花板上掉下來?難道公孫信狗急跳牆,居然破開了地面,掉到了下一層人家不成?
我急忙帶著巨武衝了下去,看見樓下的人家房門正開著,我也沒打招呼直接衝了進去,這一看,卻見到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傢伙站在我面前,身材扭曲,見到我後立刻撲了過來,巨武同時做出了反擊,一刀將對方砍成了兩半,我一看,這黑色斗篷下的還是木頭人偶!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也闖進我家了?”
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對著我咆哮起來,我一看他們的天花板只是被破開了一個小洞,這個小洞正常的人是鑽不下來的,可是如果木頭人偶扭曲自己的身體,卻應該是能夠辦到,他如果在房間內進行大動作肯定會被我發現,所以就用了這種小伎倆,騙走了我!
“不好,他還在上面,巨武衝上去!”
我大喊一聲,巨武先動起來,向上方衝了過去,我同時跟上,等我衝回公孫信的房子內時,卻看見公孫信正好用火行靈符燒斷了鐵柵欄,跳窗衝了出去,他租住的房子是三樓,外面有一個大露臺,跳下去死不了,要是身手矯健一點,甚至都傷不了皮毛。
我看著這傢伙拼命地往前狂奔,此時幾個幾個人偶擋住了我的去路,眼見著這傢伙和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即便是換上惡鼠之命也無補於事,我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巨武把這些該死的人偶給我拆了,然後離我遠一點!”
巨武聽見我的話後一怔,隨後頗為吃驚地看著我說道:“吾主,你該不會想用那一招了吧。”
我點點頭,巨武立馬一刀將我眼前漂浮著的一個人偶劈斷,隨後往後退了幾步,我看著自己手指上剛剛被劃破的傷口,雖然已經不流血了,可是皮還沒長好。
拔出匕首重新將這個地方劃破,鮮血很快就從傷口處湧了出來,我緩緩拔出身後的長劍,這五年來,我最大的發現並不僅僅是關於命格,而是我背上的這把鏽跡斑斑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