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默啊劉默,可饒是你心裡有怨氣,也不能一味的拿我當出氣筒啊!她氣結。
……
早上天還未曾大亮,酒醉的皇上便是已經起了身,因為他的貼身太監被泥石流衝下了懸崖,所以福祿便代替著趕來伺候。
窮鄉僻壤自然沒有漱口水之類的東西,所以福祿只得用井水簡單的給皇上擦了擦面頰,重新梳了下鬢髮,才剛穿好了衣服,門外便是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
福祿對著門外輕聲問道:“何人?”
“不知父親可是醒了?我有急事稟告。”門外,是五王劉熙的聲音。
福祿瞄了一眼皇上,見皇上輕輕頷首,才又道:“進來吧。”
房門被人推開又關上,走進屋子裡的不單單是劉熙自己,在他的身後,還跟隨著兩名婦人,瞧著那兩團高原紅,應該是當地人。
皇上見著那兩個當地婦人也是一愣,只聽劉熙淡淡的道:“父皇有所不知,這兩位是當地的村民,從昨兒晚上這兩個人便一直追著我問東問西。”
皇上轉眼將目光落在了那兩個婦人的身上,打量了好一會,才問道:“你們有什麼疑問?”
兩個婦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糾結了好一會,才小聲開了口:“俺們都是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是本分人,並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是昨日見了……”
隨著這兩個婦人的你一言我一語,福祿的一雙眼睛慢慢地睜大了起來,像是知道了某種天大的秘密一樣,又心驚又膽顫。
一直到這兩個婦人說完了話,長眉擰緊的皇上忽然暴怒的一拍桌子:“一派胡言!”
兩個婦人嚇得渾身顫抖,其中一個婦人不停地磕頭:“俺只是想找親人,並未曾想要攀老爺您家的高枝。”
另一個婦人心驚膽戰的道:“俺記得那孩子的後頸處有顆痣,到底是不是一看便知。”
皇上似乎已經對這兩個人完全沒了耐心,對著劉熙揮了揮手:“將她們兩個帶出去,以後這樣的話朕不想再聽見,簡直是荒唐!”
劉熙點了點頭,拉著那兩個婦人出了房門。
門外,斷斷續續傳來了那兩個婦人的哭泣聲,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因為自己的心緣未了。
屋裡,皇上捏了捏疲憊的眉心,本是打算閉目養神,卻忽然想起了身邊的福祿:“朕記得,你應該是太子身邊的人吧?”
福祿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回皇上的話,是。”
皇上垂眸掃了掃:“今兒的事情朕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不然就是太子也保不了你,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福祿驚恐的點頭:“奴才明白。”
“恩。”皇上鬆散的靠在了椅子上,對著他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是。”
一直到關上了房門,福祿打顫的雙腿才算是平緩了下來,可一想起剛剛的事情,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
還是要趕緊告訴太子爺。
如此想著,他轉身朝著劉默的房間走了去,可剛走兩步,只見送那兩個婦人的劉熙去而復返,不知道何時站在了樓梯的拐角處。
福祿一愣,站住了腳步:“奴才給無王爺請安。”
劉熙似笑非笑:“昨兒派出去的影衛已經帶著支援的隊伍抵達村口,你速速攙扶著父皇出來。”
福祿心虛的點了點頭:“奴才明白。”
他本是想等劉熙離開了之後,先去通知劉默剛剛的事情,可等了半天見劉熙根本沒有先行離開的意思,無奈之下,只得再次敲響了身側皇上的房門。
“何事?”屋子裡,再次響起了皇上的聲音。
福祿餘光見劉熙還在,只得人命的道:“皇上,前來支援的人馬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