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當先反應過來的雪橋卻是驚喜俱加。
“那還真是巧了,這戲園子不是別人,正是李老爺的。”
在她看來,若是能在嫁給劉默之後,仍舊留在螟蛉那是最好不過,這樣完美的男人,要是不能讓人羨慕,豈不是虧?
好在她原本在螟蛉就有許多的勢力朋友,如果劉默盤下了戲園子,又成為了她的男人,那……
這樣的事情,她現在就是光想想,都止不住的得意滿臉。
李老爺沒想到雪橋直接就把底兜了出來,趕緊敷衍的一笑:“雖是名義上我是東家,但當初盤下這戲園子卻是我與其他兩個朋友一起出的銀子。”
他現在又不缺銀子,還犯不著將戲園子賣了。
劉默體諒的點了點頭,隨後朝著雪橋看了去:“當真是可惜了……”
這一眼充滿著無奈與無助,冥冥之中帶著某種期盼,又似欲言又止的無法說透道明,就連在寒風裡的花月滿,都看得虎軀一震。
雖然她不知道劉默為何想要買下戲園子,但劉默知道雪橋現在對於李老爺來說是個燙手山芋,雖然她將自己的弟弟送給了李老爺,但對於李老爺來說,她卻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也就是說,李老爺要想徹底的得到桂白,就必須安穩住雪橋。
而劉默見李老爺不同意賣戲園子,便像是給雪橋某種期許的對著雪橋嘆氣,那意思就是說,咱倆要想有戲,就必須要有戲園子為前提,讓雪橋心癢癢的威脅說服李老爺。
高啊,真高……
花月滿禁不住在心裡豎起大拇指,劉默你丫這步棋下的委實是高!
果然,雪橋禁不住劉默的誘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看著李老爺的神色多了幾分的埋怨,不過礙於劉默在場,她也是不好意思開口。
劉默是個多人精的人,見出了氣氛的不對,當先起了身:“天色已不早,劉某人也不便繼續打攪,就先行告辭了。”說著,就要往外走。
李老爺沒想劉默說走就走,趕忙跟著起了身子,客套的挽留:“天寒地凍,劉先生不妨在寒舍留宿?”
劉默搖頭:“無需麻煩,劉某已在城東河洛居定下了房間,明兒辰時離開。”
雪橋咬了咬唇:“劉大人……”她現在是滿眼的不捨與期盼,就差直接上前去攔住劉默的去路了。
劉默淡淡一笑:“雪橋姑娘就此保重,當然……”他頓了頓又道,“若是李老爺同樣變賣戲園,雪橋姑娘可以趕在明日辰時之前去客棧找劉某人。”
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再次加深了雪橋說服李老爺賣掉戲園子的決心。
眼看著劉默走出了屋子,擅玉再次夾起了一直在窗外看戲的花月滿,不過是一個腳尖點地,便是朝著李府的後門處飛了去,只稍片刻的功夫,花月滿已經平穩的坐回到了馬車裡。
燃著暖爐的馬車,與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才剛感覺出外面好冷的花月滿,往暖爐的邊上蹭了蹭,正一邊烤手一邊琢磨劉默的心思,卻見車門忽開,劉默邁步走了進來。
身下的木輪緩緩滾動,馬車漸漸駛離了李府。
劉默靠坐在軟榻上,抱胸看著花月滿:“可是聽出了什麼?”
花月滿愣了半晌,繼續烤手:“你對女人果然很有一套,以前沒看出來,現在才發現,失敬,失敬……”
靠之,從始至終你都和那狐狸精眉來眼去,欲拒還迎,我能看出什麼?看出你大爺!
劉默勾了勾唇,似笑非笑:“花月滿,你這是在吃味麼?”
“尊貴的太子爺,您還能再自戀一些嗎?”花月滿頭疼,語速不自覺的加快,“我只是看不慣太過於熱情主動的女人罷了,如果我要是吃味了,您以為她還能站在屋子裡和您眉來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