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不等他明白過來,嘴唇上的熱度就……
就這樣被吻了,翟子希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看見心上人陶醉的表情。
一股暖流在心裡升騰,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是愛他,可此時卻不知道如何回應他,只能呆傻呆傻的被他抱著,被他吻著。
想著這張唇有多久了?真實的觸覺要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好,柔軟、溼潤的幾乎快要融化在嘴裡,裡面驚慌的舌尖一被碰到,他的整個身體就會微微顫抖,沒了骨頭一樣癱軟在自己的懷裡,無論如何都想更加用力的擁抱他。
山頂並不是是屬於他們的地方,遠處過來一束燈光,讓廖江雨回了神,抱著翟子希就蹲在了地上,躲過開來的車輛,結果是冷熱汗交加,弄得他非常的緊張。
那輛不識時務的車過去了,廖江雨低下頭看看翟子希,心鼓咚咚作響。
自己都做了什麼啊?怎麼頭腦一熱就……媽的,接下來該怎麼辦?廖江雨可沒有多少這方面的經驗。
靠在他懷裡的人熱騰騰的臉上掩飾不住想要隱藏的羞怯,低著頭不敢去看廖江雨,他們就這樣有點可笑的蹲在地上好久。
“上車吧,風大了。”這可是廖江雨費盡心思才想到的一句話。
翟子希低著頭,悶聲不響的上了車,聽見廖江雨也上來以後,緊張的要命。
一個不敢看,一個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們都成了悶葫蘆,就這樣懷著各自的心情回了家。
回到家裡廖江雨只囑咐了一句:“記得吃藥”就跑進了自己的書房,大有打死也不出來的架勢。
泡在浴缸裡,翟子希有些苦悶。
他是後悔了嗎?既然後悔,為什麼還要吻?是不是自己那個時候表現得太露骨了?可如果他沒有那個意思,就裝作不明白,為什麼要那樣做?從山頂回來的一路上,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也不說話,回來就躲進書房,難道是討厭自己了?
掬了一把水潑在臉上,翟子希陷入了無法明瞭的糾結中。
再來看看書房裡的人,雖然面對著一堆工作,他卻傻傻的看著天花板出神。
按理說,自己也不是傻瓜,喜歡翟子希這份感情早就察覺到了,想要看著他平平安安,想要看見他那溫柔的笑臉,還想每天都吃到他做的可口飯菜,這些都還可以接受,要命的是,他想要碰他,就像是司徒對林遙的那種碰觸。
感情對廖江雨來說是根本沒有考慮過的,他本打算三十五歲就金盆洗手,那之後才會考慮感情問題,以前多少計劃過一點,娶一個玲瓏小巧的女人做妻子,生一個小女孩,到了女兒出嫁以後,自己就回到廟裡剃度當個職業和尚。這樣前半段普通後半段遭罵的計劃不過是想想而已,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
翟子希的出現,打亂了他的心。
話說回來,自己對他的感情真是喜歡嗎?不是缺乏親情的疼愛,或者是對於稀有種類小朋友的珍惜?搞不懂,媽的,真是搞不懂,以前也沒跟哪個男人對上眼啊,靠,一定是被老色鬼和悶騷男傳染了!
搞不懂自己的廖江雨突然被司徒接受的委託案纏住了,這一次像是最後的對決,因此他放下所有的事,全力以赴。
這期間,就冷落了翟子希。通常是好幾天都看不見他,電話也打不通,翟子希以為,廖江雨在刻意的迴避他。
終於,在廖江雨失蹤一週左右,某一天晚上,回來了。
“江雨哥!“看見推開門的廖江雨進來,翟子希有點興奮。
“這麼晚了還沒睡,吃藥了嗎?”
總是這樣,除了吃藥,他就不會問其他的事。
“吃了,你呢,最近……你吃飯了嗎?”
廖江雨一邊在書房找東西一邊說:“吃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