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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妮偷偷的朝林遙使眼色,林遙點點頭,示意她稍安毋躁。
“我不能說必須要你們留下,如果有人想離開,知會一聲警方的人就可以走。畢竟這裡不是太平地方,大家都愛惜生命安全,這一點我可以理解。”
說完,林遙一記眼神飛給張妮,小妮子果然聰明。
“我不走,一般情況下可遇不到這種經歷,以後要是懸疑推理劇,我連體驗生活都免了。”
“你不怕死啊?”童雅氣呼呼的說。
“怎麼不怕,所以我時時刻刻都和你在一起啊,兩個人形影不離才有安全嘛。”
“那我也留下,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我找來的,周知然和童浩的案子沒有完結,我也不能走。”童雅拉住張妮的手,不知道是給她勇氣,還是想要獲得勇氣。
童哲陰沉了臉,說道:“我不放心你們,只能留下。”
“那我……我也不走,張小姐都敢留下來,我一個男人更沒有理由離開。”
林遙在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表面上不露聲色,很平淡的說:“既然這樣,大家儘量不要單獨行動。現在,請幾位回答我一些問題,首先是童雅,你說下午童浩找王嫂要鹽水的時候,你就在客廳,請說明一下具體的位置。”
童雅坐直了身體,指著最大的沙發說:“這裡。”
她的話音剛落,眾人都聽見王嫂“咦”的一聲,不免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王嫂,你當時看見童小姐了嗎?”林遙穩坐,不忙不急的問道。
“我,我沒看見小姐。”王嫂似有顧慮,說話時低了頭。
“你當然沒看見我啊,我躺在沙發上,沙發背這麼高,你怎麼可能看見我。我當時還聽見童浩跟你說‘切點新鮮的橙子送我房間來’呢。”
“童浩這麼說過嗎?”林遙追問有些緊張的王嫂。
“啊,童先生的確要過橙子。”
看來童浩案中的一個疑點解開了,但林遙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高興,還有數不清的問題需要查證。
首先,在童浩中毒的時候,老宅裡只有童雅和王嫂,從時間上來看,唯一有機會下毒的人就是童雅,但是,這說不過去了。如果童雅是兇手,為什麼還要返回童浩的房間,並且報警呢?
那麼,童雅在童浩案上的嫌疑,微乎其微。
是王嫂嗎?應該不會,毒物是在自己房裡的衛生間發現的,王嫂要下毒必須進入自己的房間,但是她沒有鑰匙……換個角度來看,如果王嫂在房間門把手上塗抹了毒物,的確是有可能粘到借給童浩的鑰匙上,但是這樣一來,童浩房間的門把手上也該留下成均勻的有毒物,而他的門把手上檢查出來的卻是童浩指紋上的有毒物,就說明毒物並不是在門把手上的。
當然,更不可能是那杯鹽水,如果王嫂是兇手,應該還不至於笨到這種程度。
中午吃完午飯,童浩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張妮下午一點左右離開,童雅就一直在客廳看書,王嫂很難有機會下毒。
所以,王嫂的嫌疑,也是微乎其微。但是,如果是王嫂和童雅聯手的話……應該不會。
在自己的鑰匙上發現了毒物,這一點是最關鍵。
而最可疑的就是左坤,這傢伙東插一腳,西打一拳,搞不清楚到底要幹什麼,從單獨約見司徒到現在,這人只出現一次,太反常了。
而最沒有嫌疑的人才是最可疑的,左坤,一定在什麼時候回來過。
諸多的想法在腦海裡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按照從前的性格來說,林遙絕對會光明正大的去調查,但現在的林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於是乎,他用自家夫婿的風格來給某人挖坑。
看似有些失望的林遙,很隨便的說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