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你他媽的大半夜的充什麼花稜棒?趕著去投胎啊?你個狗太陽的也不長眼睛,疼死我了!”
“怎麼了?”一個警察聽了下來問。
“我哪知道怎麼了?一個穿的花不溜秋的傢伙,撞了我就跑,真他媽的倒黴。”
“你看清是個穿花衣服的人?”
“那混蛋他媽的太快,我覺著眼前一花,就坐地上了。”
“他朝哪邊跑了?”
“那邊,樹林子裡。”
兩個警察剛要追過去,其中一個猛地停下,回頭看了看。
“你是誰?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兒?”
“我是個律師,過來看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