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燙!”司徒齜著牙喊痛。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在場?”林遙站在已經坐下的司徒面前問。
“就在身邊。白潤江讓我跟著他,就是為了從我們上身榨取點油水,他早料想到我們手裡還有其他線索。我讓你回來的時候,他就開始戒備我了。當時,他說要去申經理的辦公室,我怕和你撞了車。”
林遙看了看時間說:“你給我打了電話以後,我就沒敢用火烘烤那封信,不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
“那姓白的壓根就有提到這個,他已經讓我game over了。”
“這是在我們預料之中的事,不說我這個外來的和尚會不會念經。至少你偵探的身份就足夠讓他對你產生芥蒂了。即便我也是警察,對於他們來說,和你一樣都是個‘外人’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若是要插手這個案子處處都要謹慎,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
“小遙,按理說這是我自己的事,你是個警察,萬一和白潤江起了什麼衝突……。”
“行了你,我願意不願意都已經摻和進來了。從恐嚇信到一個人被殺,我一直看著,你要我現在放下,至少也給我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現在也沒時間磨嘴皮了,我要去市裡,來回需要近四個小時。你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找到地方化驗了?”
“你就給我出難題!這人生地不熟的我去找誰啊?我給唐朔打了電話,他趕飛機過來,我把東西給他,他再趕回去。”
說著,就拿起自己的咖啡一口喝光,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豪放的舉止讓秀美的人看上去另有一番風情。
司徒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不過是眨個眼的功夫,司徒的心裡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起身。安靜的客廳裡,林遙聽著他沉穩的腳步漸漸靠近,在親密處停下,修長的雙臂緩而不斷,撫摸著林遙柔軟的發。
“別去了,把東西給白潤江吧。”
林遙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為什麼?”
“我們不管這事了。我想陪你好好的度假,看白潤江也挺能幹的,沒有我們也一樣破案。你難得休假,我們何苦摻和進來呢。”
“司徒,這是你接手的委託,你想半途而廢?”林遙想不通。
“不是半途而廢……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基本上屬於多餘的人,不像在家裡想找什麼線索資料就手到擒來,白潤江不可能對我們放綠燈,弄不好還會惹上一身麻煩。小遙,我這次是真的想請你來度假好好散散心的,不只是你難得有時間,我也一樣啊。我不想案子一個一個的破解之後,有些事還停留在原地。”
司徒的話讓林遙動了心,他在想著司徒所說的“有些事”,是不是自己所想的,如果是的話,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坦率一點呢?以往總是在忙碌的縫隙中衡量著“有些事”,等著有了時間了,他人卻不見了。
眼前,司徒說了一些意義不清的話,林遙不是傻瓜,他明白司徒的用意。
是啊,總是這樣下去的話,那不成真的要曖昧到都白了頭髮嗎?最重要的是,林遙似乎已經明白,司徒在他心中已經佔據了什麼位置。
這事有點像隔著糯米紙的屋裡屋外,糯米紙破了,也就是該說“啊,原來如此”的時候。
“那申經理那邊怎麼辦?”林遙的聲音軟了下來。
“反正我還沒有收錢,以前做的事就當免費奉送了。以後的事有警察,他不是更放心。”說沒有被他暖了心根本就是在騙自己,林遙第一次有了一種被呵護,被重視的感動。
他為了他,願意放棄眼下的工作,雖說不上這是什麼非常重要的事,可也足夠讓林遙對司徒刮目相看。
“可是,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