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
“行了行了,這話在電視劇裡都快聽吐了,簡單地說,你們要把我們打趴下就得了。”
光頭抽出了難看的臉。
“既然你明白,哥幾個也不廢話,你幹什麼?”說話的時候,看見司徒的手放在了口袋裡,他馬上就緊張起來。
“拿錢啊,至少給你們點好處,能少挨幾下吧。”
光頭倒是覺得司徒挺明白的,這就走過去接手。不成想,他剛走到司徒的面前,就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其他混混還沒等反應過來,司徒在電光火石般的速度下,就將光光的頭直接撞在了車窗的玻璃上!
玻璃的破碎聲過去不到幾秒鐘,就聽見光頭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與此同時,那些人就要衝過去,只聽司徒大吼了一聲:“都給我站住!”
林遙所站的位置看不到他們,稍稍前行兩步,驚訝的看見了司徒的手按著光頭的脖子就卡在了一塊像尖刀一樣殘留在車窗上的碎玻璃上。
光頭的脖子已經留下了大量的血,林遙新說該不是真的割到動脈了吧?
司徒非常冷靜,他手裡的人被剛才那一撞,弄得頭暈目眩不說,劇烈的疼痛讓他奮力的要掙脫司徒的手。
司徒放在口袋裡的腰帶被拿出來以後,按下了鎖釦上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然後就抓著皮子把鎖釦塞進了光頭的脖子裡。
“啊!!!!!!!!”一聲慘叫,那人昏過去了。
看著那光頭的反應,林遙才知道是——電擊!
“我這裡的電儲量不多,但足夠讓你們都暈倒了。小遙,你上車。”
林遙那打算狠狠幹上一架的想法是徹底被司徒扼殺了,這反而讓他覺的這手腳有點癢癢,無奈,只好以大局為重,聽了司徒的話,重新回到車裡。
看見自己的大哥都快被對方弄死了,一眾混混都不敢吭聲了,一個個狠歹歹的看著司徒。
“我知道是誰讓你們來的,我沒時間玩小孩子的把戲,你們手裡那幾根棍棍棒棒就想撂倒我?那姓白的是不是腦癱了?”
“誰說是白大哥讓我們來的!”一個小混混大喊著。
“你他媽的閉嘴!”某個混混恨不能拿這個同夥出出氣。
林遙在車裡聽著,徹底被氣的笑了。有笨成這樣的混混嗎?
“回去告訴白潤江,到了該走的時候我們自然會走,只要他不再來動我,我不會去找他的。”說完,把手裡帶有電流的腰帶纏在手上,將那個昏過去的光頭也提了起來。
“一個小時內,他要是沒到醫院就會因為失血而變成植物人,你們現在還有……50分鐘。”
一群混混相互看了幾眼,似乎沒明白了司徒和林遙都是不好惹的人,這也顧不上喊打喊殺了,接住司徒扔給他們的老大落荒而逃。
看著那群笨蛋走的沒影了,林遙就說道:“你也就是濛濛他們吧,我還沒聽說過失血也能成植物人的。”
“過獎過獎。”
林遙似笑非笑的看了司徒一眼,隨後就發動了車子。
“你怎麼肯定是白潤江讓他們來的?“這一次換林遙開車,司徒靠在一旁的座椅上閉目養神。
“白天的時候他來過,估計是來探聽情況的,咱們也沒給他什麼好臉,這回手不就玩黑的了嘛。他是想把我們趕出這裡,卻又找不到正當的理由。”
“你好像很生氣?”看著司徒的表情,他這樣感覺到。
“能不生氣嗎。那白潤江要對付我至少也該找幾個像江雨那樣的人吧,就那些小雜碎來,這不是把我當三流角色了。”
“你這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奇怪了。白潤江也算個人物,他應該看的出你不是好應付的人,怎麼隨便找來一些小混混呢?看剛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