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衢九娘相比,月舞差得太多了。這不,才將玄坤抓住了,就能主動的承擔起審問俘虜的重任,而且看起來,衢九娘還從這方面的專家。
衢九娘做錦衣衛的大當頭也有快二十年了,玄坤對他是相當熟悉了,所以看到她出現在這裡就知道事情恐怕是出現意外了。他雖然很光棍,可是卻分得清形勢。
“九娘想知道什麼?”玄坤說道。
“該知道的,我們都知道了。不過是想問一問,你為什麼要到天下鏢局的農莊來?”衢九孃的問話很有耐心,如果是江流來問的話,肯定不會先問這一句,他一定會問九千歲現在在哪裡。這就是兩個人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了。江流希望是抓住事情的重點,然後一招解決掉所有的麻煩,而衢九娘想到的是現在的問題在什麼地方,顯然玄坤出現在天下鏢局是極其不合理的事情。
“前天錦衣衛的人看到一個牽著白鹿的人進了天下鏢局的花府,聽說那人是一個光頭身穿白衣的年輕人,我以為是月狸到京城來了。後來聽花府的人說是江流回來了,但是又不見他的人影,所以我就帶人來天下鏢局的農莊查探一番,想不到你們果然是在這裡。”玄坤答道。
“你把天下鏢局的人都怎麼了?”江流心中咯噔一聲,不由的問了一句。
“不用問了,肯定是關進天牢裡面去了。”衢九娘看了江流一眼,笑得分外的得意。
“她說的是真的嗎?”江流看著玄坤急切的說道。
玄坤光棍的點點頭。
“很好。”江流飛起一腳將玄坤踹倒在地上一直飛到牆角根才停了下來。
“你放心好了,進了天牢不過是受些皮肉之苦,不會有性命之憂的。”衢九娘說道。
天下鏢局上下幾十號人江流都不擔心,不過這花滿天本身身中奇毒,就令人不得不擔心了,江流一想到天牢裡面連一床像樣的棉被都沒有,如此寒冷的夜晚以花滿天的身體如何能熬的過去。一想到這裡,江流就覺得心中煩悶得不得了。
“天下鏢局的人是什麼時候被你們關進天牢裡面的?”江流將玄坤拖到跟前來。
“今天早上,就在今天早上關起來的。”玄坤心中驚起萬丈高的巨浪。這江流才幾天不見,武功又幾步了。之前還能打個你來我往的兩個人,現在自己連仰望的勇氣都沒有了。就在剛才自己已經動用了蓮花寶典的內息了,而他單憑肉裡的力量就將玄坤拿下了。
江流懸著的心像一塊大石頭一樣落了地,萬幸現在趕過去應該還來得及。不過現在都快到了午夜,希望花滿天沒有受太多的委屈。
“廠花大人就交給你了,我要去天牢一趟,花鏢頭身中劇毒我擔心他受不了天牢的苦。”江流從懷裡掏出黑鐵鎖鏈,將玄坤的手腳都綁了起來。
“我也要去!”衢九娘怒道。
“我這不是去玩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江流搖頭。
“京城我比你熟,帶上我更方便。”衢九娘說的花一下就戳中了江流的要害。
“好吧,不過路上你要聽我的。不能亂來。”江流說完就將玄坤的啞穴點上,眼睛上了蒙上一層黑布,然後將他扔進了墨斗馬車裡面。
搖身一變江流變成了玄坤的模樣,他一手拉著衢九孃的手,一手開啟了農場的大門。門外錦衣衛的人馬依舊圍在門口不曾散去,幾個頭領正在商量這該怎麼辦,突然看到玄坤毫髮無損的走了出來。
“大人,您沒事吧。”錦衣衛中有頭領問道。
“我沒事,這裡沒有問題。走我們回京城。”江流一點不顧衢九娘差異的目光,直接就上了玄坤起過來的馬匹。衢九娘名義上還是錦衣衛的大當頭,雖然現在實際的權利被東廠侵佔了,但是看到兩人一齊出來,她以前的手下還是很識趣的給她勻出來一匹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