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
趙鵬只覺得有一根針在扎著他的腦門,使得整個額頭都疼痛無比,難受至極,生不如死。
隨著時間推移,微光緩緩上浮。
當微光伸入了髮際線之時,趙鵬所承受的刺痛之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舒爽無比,另有滾滾天地玄氣,大河決堤一樣從眉心湧入體內。
當趙鵬再度睜開眼睛,他所看到的周圍景物,聽到的聲音,已經變得有所不同。
就連十幾米外大樹上的樹葉,在趙鵬眼中也是清晰無比,就連葉子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就連腳下螞蟻走路的聲音,也聽得清清楚楚。
就彷彿他眼睛裡是總是蒙著一層薄紗,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