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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在背後中傷別人,算不得什麼光明正大之輩,歸根到底也只算一個奸詐小人而已。我若留下你,反倒是一個禍害,還不如慢慢的折磨你,最終將你一刀殺了,也算是替你師門除一禍害!”

“你!”

觀瀾氣得髮指,怒道:“你休要血口噴人,你這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她並不覺得趙鵬說的有道理。

而趙鵬這一席話語,根本就沒有太多的邏輯可言,更說不上有什麼說服力。實際上趙鵬只是反反覆覆的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你必須得臣服我,否則的話,就會將你百般折磨,讓你生不如死,外加讓你名聲掃地,哪怕是死了也要背黑鍋……

當觀瀾發怒反駁的時候,趙鵬倒是變得更加開心了。

動怒,意味著心中不再平靜。

心不平靜,就意味著剛剛那一番話語,起了效果。

趙鵬說道:“你只是我的階下囚,我一派胡言又如何,含血噴人又如何,你管得著嗎?你若是惹惱了我,我立即就封住你的嘴巴,不讓你開口說話,只讓你老老實實的聽我說話,到時候還有更犀利的言論等著讓你去聽。”

唉!

觀瀾嘆一口氣,不再說話。

時至此刻,她才真正認清楚自己的處境。

人貴有自知之明。

觀瀾這等女子,身為大宗師,平日裡定然是高高在上,受人吹捧慣了,哪怕是被趙鵬俘虜了,也一時半會沒有轉變形態,與趙鵬說話的時候,還是帶著幾分頤指氣使的態度,這讓趙鵬心中很不爽。

若不嚇你一嚇,你怎知天高地厚?

於是,才有了那麼一本記載著數百種刑罰的書本,出現在了觀瀾面前。

不出意外的是,時至此刻,觀瀾總算是被嚇到了。

“獨孤申在何處?”

觀瀾嘆氣之後,神態變得低沉了許多,眼中盡是一種恍然若失之感,說道:“你若真能將獨孤申俘虜,只需把他帶到我面前,我便……我便……臣服了。”

臣服二字,觀瀾說得很艱難。

她越是覺得艱難,越是覺得難為情,就意味著這女子越是沒有臣服過別人。

凡事都有第一次。

第一次做起來,總是艱難的。

這其實就像是男女之事,第一次總是痛苦,到了後來就不痛苦了。

這也像那些通敵賣國的漢奸之輩,第一次賣國,總是帶著心理包袱,等到以後賣的多了,那就越賣越順手,甚至可能會把賣國當做一件崇高而偉大的事情,樂此不疲,甚至於至死不渝!

趙鵬深深的看了觀瀾一眼,心知火候已到,不再用言辭刺激觀瀾,只轉過頭,朝院門之外說了一句:“帶獨孤申來此!”

“遵令!”

門外傳來一句趙家侍衛的回應。

隨即,就有清晰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趙鵬則好整以暇坐在凳子上,朝觀瀾說道:“如今你答應臣服於我,也算不算是外人,你何必如此拘謹,為何不坐下來,與我細細詳談?”

觀瀾依舊站著,死死盯著院門,等候獨孤申出現,只語氣輕微的說了一句:“原來那獨孤申,真被你抓了。”

趙鵬搖了搖頭,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觀瀾。

這個女子,年齡約在二十幾歲。

若真的是二十幾歲能修煉至大宗師,武道天賦何其強橫?

要知這些年來,趙家當中武道天賦最為傑出的那些女子,也極少有人,能在成年之前,武道實力突破至玄門!

休說是趙家,哪怕放眼整個中土七國,不論男女,能在成年之前,修煉至玄門的,也是寥寥無幾。

君不見,燧天取火那一日,來了上千個年齡在成年以下的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