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以後都陪著你,你別怕。”阮臨湘哭了一會,才想起來,抬頭問道:“你怎麼來了?那松花苑那邊怎麼辦?”
許蘭陵道:“我們不是說留著松花苑嗎,你怎麼做新房了?”阮臨湘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我以為你在再不喜歡我了,就想著松花苑離得最近,我時不時的也能看到你。”許蘭陵心中又是氣又是歡喜,抱著人笑罵:“傻丫頭,瞎想什麼呢。”
這一夜,許蘭陵沒有去松花苑,這一夜,松花苑的燈亮了一宿。
第二日,木蘭進來,看到床上兩個人,嚇了一跳,呆呆的站著,許蘭陵醒了,低聲道:“先出去。”木蘭如夢初醒般連連點頭,出去了,許蘭陵將懷裡的人用被子裹好,自己下床披了衣裳,將阮臨湘的衣服放在火盆邊的凳子上烤,烤的暖和了才放到床上,先將睡得香甜的人兒叫了起來,一件件的給她穿衣裳。
阮臨湘昨夜睡得十分安穩,此時還迷糊著,任由許蘭陵幫她穿好衣裳,許蘭陵一看人還迷糊著,就拿了冷帕子放在她臉上,阮臨湘被冰的瞬間就清醒了,睜眼一看,蘭陵正溫柔的看著她,阮臨湘心內一暖,伸手將人抱住。
許蘭陵任由她抱了一會,道:“快梳洗吧,一會宜安要來給你敬茶請安了。”阮臨湘這才起來,叫木蘭進來梳洗,木蘭滿目驚疑在外面已經平復了下來,進來仔細的給阮臨湘梳妝打扮,今天一定要壓倒那個新夫人。
卯時正,韓宜安帶著丫鬟婆子一群人來了寧安堂,韓宜安一身紅衣,梳著如意合歡髻,頭上插著赤金蓮花頭面,阮臨湘不自在的摸摸自己頭上的紅寶石頭面,這是木蘭硬要給她戴上的,今天還穿了大紅色的衣裳,看著倒像兩個新娘子。
阮臨湘只覺得尷尬,韓宜安倒是毫無鬱色,恭恭敬敬的坐在椅子上,許蘭陵坐在一邊,沒有說話。阮臨湘不知道該怎麼辦,抬眼看著林媽媽,林媽媽會意,道:“我去沏茶來。”
這時,韓宜安身邊的媽媽開口道:“這點小事就不用勞煩媽媽了,我來就行了。”說著去了茶房,不一會回來,韓宜安先上前,因為是平妻,所以不用行跪拜之禮,只是福了一福,將茶杯端了過去。
阮臨湘接過來,看了許蘭陵一眼,許蘭陵微微點頭,阮臨湘啜了一小口茶,將茶杯放下,將木蘭臨時找來的一對玉蟾桂花簪拿了出來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韓宜安收了,又福了一禮,坐回了位子。阮臨湘鬆了口氣,剛想開口說擺飯,誰知那位媽媽又端了杯茶道:“請夫人向新夫人敬茶。”阮臨湘驚住了,什麼?她向韓宜安敬茶?好像沒這個規矩吧。
許蘭陵皺眉道:“陳媽媽,你這是做什麼?”陳媽媽不動聲色,道:“新夫人是聖旨御封的平妻,與夫人地位不相上下,新夫人敬了茶,作為回禮,夫人也要敬茶。”
許蘭陵怒了:“這是哪門子的規矩。”陳媽媽卻反問一句:“洞房花燭夜將軍不去新房,把新娘子一個人晾在那又算哪門子規矩。”
許蘭陵被這話給噎住了,這確實是他不對,可他那時候心心念唸的想著湘兒,怎麼有心情洞房花燭,阮臨湘打圓場道:“韓姐姐雖然晚進門,但年紀比我大,我給她敬一杯茶是應該的。”
說著接過了茶杯端過去,也福了福,韓宜安看了她一眼,神色未明,她接過茶喝了口,也拿出了一對翡翠鐲子,阮臨湘接了,才道:“時候不早了,該吃早飯了,蘭陵還要出門的。”這次那位陳媽媽到沒有說什麼,跟著林媽媽一起出去了。
三個人圍在一起吃了第一頓飯,以往,阮臨湘喜歡睡懶覺,許蘭陵都是把東西端到床前,一個哄一個耍賴,說說笑笑的吃完飯,如今兩個人坐在一起,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對面的韓宜安,阮臨湘乖乖垂下頭吃飯。
吃了飯,韓宜安道:“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