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命了趕來和我拉扯,我告訴姑姑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又一連串的罵韓宜安,韓宜安極為不屑,也不還嘴,還是韓宜安的丫鬟看不過,道:“樂小姐也自重些,說著話也不怕人笑話,我們姑娘那裡得罪了你,你這樣糟踐人。”
韓宜安淡淡道:“罷了,和她說什麼,對牛彈琴。”樂鳴玉大怒,還要撲上去,陶夫人忙讓人拉住,在家裡出了這樣的事,陶夫人臉上也無光,怒罵丫鬟婆子門:“一個個都是死人,見姑娘鬧起來也不勸著,白養你們做什麼,都拉下去打死。”
眾丫鬟婆子跪了一地,一個婆子求道:“夫人饒命,主子們說話,哪有我們插嘴的地方,還請夫人明察。”陶雲韶道:“母親,還是請韓姐姐和鳴玉妹妹先梳洗一番。”
這時樂夫人和韓夫人趕了來,樂夫人見了,撲上去就叫:“我的兒,哪個不要命的打得你。”又罵立在一旁的樂莞然:“你是死人,見你姐姐被人打,你也不拉著。”
樂莞然也嚇得不輕,只會哭,陶夫人最見不得樂夫人苛刻庶女的嘴臉,咳了一聲:“樂夫人快起來,還是先讓樂姑娘先梳洗一番吧。”
陶夫人命丫鬟帶兩位姑娘下去,又命人鎖了當時在的丫鬟婆子,帶到屋裡審問,那些婆子們都怕連累自己,爭相恐後的就說了事情始末。
原來樂鳴玉和樂莞然去了花園,正巧遇見了赴宴而來的許將軍,樂鳴玉也很是仰慕許將軍,便拉著了說話,韓宜安卻是得了訊息來尋許將軍的,見樂鳴玉跟著許將軍焉能不惱,便上前說了諷刺的話大大掉了樂鳴玉的面子,許將軍早已不能耐煩,見韓宜安來了到底熟悉些,便拱手走了,樂鳴玉丟了臉面就問著韓宜安,韓宜安只不屑和她說話,對樂鳴玉的話只當聽不到,轉身就走,樂鳴玉更氣,伸手就去推韓宜安,韓宜安不防,跌了一跤。
一邊的丫鬟見主子吃虧,焉能不惱,就扶了主子開罵,樂鳴玉也不是受氣的,命丫鬟婆子們就打,兩邊鬧起來,韓宜安倒是識得輕重,忙喝住手,樂鳴玉見韓宜安落了單,就上來就打,韓宜安再好的修養也要生氣,於是兩人糾在一起,到底樂鳴玉力氣大些,韓宜安的丫鬟見主子吃虧,忙上來就護著主子,見樂鳴玉不依不饒的,就顧不得尊卑,打了起來。
樂夫人心疼女兒,罵道:“狗仗人勢的奴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這般不知好歹,留之何用。”韓夫人冷冷道:“丫頭們再不好也是我靖國公府的人,輪不到您插嘴吧,再說了,究竟是誰狗仗人勢也值得說道說道吧。”
韓夫人話裡話外說樂家靠樂妃上位,樂夫人也顧不得什麼體面,罵道:“你自己的姑娘不知廉恥勾引男人還有理了,這就是你們國公府的教養,姑娘都跟著男人後頭追,我呸。”
韓夫人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還不是你家的姑娘先纏著人不放,許將軍和我侄子情同兄弟,我女兒和許將軍一起長大的,情同兄妹,焉是你們殺豬的能比的,攀龍附鳳能夠也要挑挑,免得人家落了你的面子,什麼東西,你滿京城打聽打聽,許將軍貴為安國公的遺孤,正一品的將軍,難道會娶你殺豬的做正室夫人,呸,一家子都是與人做妾的命。”
樂夫人氣的手直抖,陶夫人到底向著韓夫人的,勸道:“罷了,傳出去對姑娘們的名聲不好,還是各讓一步。”又暗示韓夫人口下留情,顧著點宮裡的樂妃和樂側妃。韓夫人到底還有理智,便順著臺階道:“罷了,今日之事就算了,陶夫人真是對不住了。”
陶夫人忙勸說,樂夫人還要不依不饒,被相熟的夫人拉住道:“罷了,許將軍到底和靖國公府親近,到時傳出點什麼閒言碎語,人家兩家好的跟一家似的,只說是兄妹,到時你姑娘的名聲還要不要。”樂夫人無奈,也只得罷了。
宴席算是毀了,眾位夫人帶著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