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她看著一臉擔心的陳媽媽道:“就算他猜到是我,也沒什麼證據,媽媽大可以放心。”果然,沒一會,下人報,國公爺來了。
許蘭陵沒有看她,道:“你們都出去。”這話是對陳媽媽等說的,陳媽媽憂心的帶著人出去,又掩了門。許蘭陵坐下,忽道:“湘兒沒事,你是不是很遺憾?”
韓宜安不動聲色:“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許蘭陵道:“藥是你下的。”是肯定的語氣,韓宜安笑道:“真是可笑,我是很討厭她,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說藥是我下的。”
許蘭陵靜靜看著她:“暮春無父無母,跟著姑姑一起生活,前兩年她姑姑得了重病,她便自願賣身到府裡,後來有一個人替她治好了姑姑的病,還替她打點上下把她送進了寧安堂。”韓宜安道:“這可不是我做的。”許蘭陵冷笑一聲:“確實不是你做的,這就是你一貫的手法,做壞事之前總是先找好替罪羊,小時候捉迷藏,你一定要跟著子清,等快要被人發現的時候就把他推出去,現在,你利用了樂鳴玉,樂鳴玉不喜歡湘兒,你只要稍稍挑撥,樂鳴玉就會想法子欺負湘兒湯裡下了紅花,這主意是你告訴樂鳴玉的吧。”
韓宜安心內一動,看著許蘭陵,許蘭陵臉上滿是失望:“宜安,你為什麼要這樣?”韓宜安卻道:“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對你痴心一片,可你卻為了那個蠢貨不要我,我嫁給你五個月了,你連碰我一下都沒碰過,你讓我情何以堪?”
許蘭陵道:“我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是你自己非要嫁給我,還設了個圈套陷害阮景楓,讓湘兒不得不接受你。”韓宜安道:“我就想不通為什麼,那個阮臨湘有什麼好?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的選擇是錯誤的。”
許蘭陵站起來道:“韓宜安,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這次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和你計較,如果你再做出傷害湘兒的事,我就讓你你一輩子生不出孩子。”韓宜安簡直像發了狂似的:“為什麼?蘭陵,我有什麼不好?”許蘭陵沒有說話,看了她一眼,走了。
許蘭陵沒有追究這件事,可他下了一道令,派了二十個士兵將紫鳳閣團團圍住,裡面的人不許出,外的人不許進,一日三餐送進去,形同軟禁。靖國公府很快知道了這件事,靖國公,韓夫人匆匆趕到了府上,靖國公最是護短,氣道:“她是你的犯人嗎?你這麼對她?她犯了什麼錯?”
韓夫人也哭道:“你喜歡你的大夫人我不反對,可你也不能這麼糟蹋我閨女呀,宜安也是聖旨御賜的婚事。”許蘭陵冷冷道:“這婚事究竟是怎麼來的想必你們也清楚,我就不追究了,可是韓宜安卻給湘兒下藥,意圖謀害我的嫡長子,這我就不能不管了吧。”靖國公大驚:“你說什麼胡話?宜安乖巧的很。”
許蘭陵道:“鐵證如山,我誣陷她不成,萬幸的是湘兒沒喝那藥,卻被她的丫鬟喝了,她的丫鬟也是新婚有了孩子,一碗藥就葬送了人家的第一個孩子,人家找誰說理去。”韓夫人有些訕訕,不說話了,靖國公卻大怒:“這個丫頭都被我慣壞了,她在哪裡,我帶回家去好好管教。”
許蘭陵道:“不勞岳父費心,她既然嫁給了我,那就由我來管教,若是岳父覺得我管教不好,我一封休書寫下來,你只管帶走。”
韓夫人氣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靖國公卻不語,如今許蘭陵今非昔比了,內閣缺人,他明明就是最好的人選,可皇上卻棄之不用,用了年紀輕輕的許蘭陵,由此可見,許家就要興盛起來了,甚至比以前更甚。
他斟酌了一番,心裡又心疼女兒又生氣女兒不爭氣,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法子,氣得直皺眉。許蘭陵看情況差不多了,緩和了一下語氣:“宜安和我一起長大,我自然不會虧待了她,可湘兒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她現在懷了我的孩子,宜安這麼做實在有違天利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