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去了。”又道:“這幾年竟發生了這麼多事,娉婷那孩子出嫁我也沒趕得上,禮也沒來得及,改天母親一定要替我給大嫂說說情。”
容氏拍拍女兒:“你大嫂怎麼了,她不是那多心的人。”阮飛瓊嘀咕:“得了,她最小氣了。”容氏道:“你就是不喜歡你大嫂。”
阮飛瓊理直氣壯:“她那樣怎麼也讓人喜歡不起來,且不說以前,娘你說說,現在咱們阮家的子孫裡誰有出息,不是長房嫡孫景楓,而是卓穎和垂景,你看看景楓那孩子讓她教成什麼樣子了。”
容氏不滿了:“景楓怎麼了,景楓好得很,又孝順又體貼。”阮飛瓊說:“得了,娘,我一說您就不高興,也不是景楓不好,只是你覺得景楓那樣的孩子能擔起阮家的大任嗎?”
容氏辯駁不過女兒,哼道:“得得得,就你有理。”
阮飛瓊嘆道:“依我說,竟是二嫂最有福氣,卓穎有出息,湘兒又攀了門好親事,將來啊,有誰比得過二嫂。”
容氏道:“你在你大嫂面前可千萬別提這事,好容易開解了,再被你一說,肯定會鬧起來,說起來,你二嫂也不看好這門親的,到底是高門大戶的,湘兒又小,你二嫂可不放心。”
阮飛瓊接道:“我知道,二嫂一心想把湘兒許給她孃家侄兒,親上做親。”容氏點點頭,忽然眼前一亮,冒出一個想法:“瓊兒啊,蓉兒還沒定親,不如也來個親上做親,許給景楓吧。”
阮飛瓊被母親的突發奇想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嚷嚷道:“娘,你是怎麼想的,我才不會把蓉兒嫁給景楓,大嫂本來就和我處不好,這下不得使勁難為蓉兒啊。”
容氏不滿了:“有我在怎麼會,我看這兩個孩子就很好。”阮飛瓊連連搖頭:“不行不行,蓉兒可被我慣壞了,性格剛硬不饒人的,要是許給卓穎,卓穎性子好也就罷了,景楓可是被寵壞的,到時一句不合打起來,你向著誰?”
容氏有些生氣:“那裡就打起來了,你就是看不上你大嫂,連帶著景楓也不喜歡,好好好,你看不上景楓,你自己去找你的好女婿吧。”
阮飛瓊見母親生氣也急了,賭氣道:“我就是看不上景楓那樣的,你想親上加親,我可不願意把女兒往火坑裡推。”
話還沒說完,門簾子被大力甩開,謝氏青著一張臉進來,冷笑:“不知道景楓怎麼就成火坑了,還請姑奶奶說道說道。”
阮飛瓊被撞破也羞了,容氏一看不好,忙站起來:“大兒媳,瓊兒可不是這意思,你不要多想。”謝氏才不管,冷冷道:“我只想問著姑奶奶,景楓怎麼得罪您了,我可沒求著您把您姑娘許給我們景楓,你犯得著這麼糟踐人嗎?”
阮飛瓊本來又羞又臊,還有些愧疚之心,一見大嫂出口咄咄逼人,口氣也不善起來:“大嫂的兒子大嫂知道,何必讓我來說。”
容氏連忙打了女兒兩下,罵道:“還不給你嫂子賠不是。”又向謝氏道:“兒媳啊,你妹妹說話就這口氣,你可別一般見識。”
謝氏先是經歷了女兒婚事的波折,又受了兒子被毀婚的打擊,此時聽小姑子詆譭自家兒子,原先憋住的火算是徹底上來了,阮飛瓊不認錯,容氏也勸不動,正僵持著,阮向賢來了:“大晚上的不去歇著鬧什麼。”眉毛一瞪,看向女兒。
阮飛瓊不說話,謝氏嗚嗚就哭開了,阮一柏,阮一棠,阮一鬆並林氏,李氏都聞言過來了,滿滿當當立了一屋子,謝氏心裡憋屈,只顧著哭,阮向賢繃著臉不說話,坐在椅子上,容氏勸不住,坐在一旁暗自垂淚,其餘三兄弟和兩個兒媳垂首立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阮向賢抬眼:“說吧,因為什麼事鬧得這麼沸反盈天的。”阮飛瓊訥訥的:“是我的不對,出口惹大嫂生氣了。”阮向賢問:“說什麼了?說來聽聽。”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