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像被欺負了一樣。
該死的感冒。
許未又洗了把臉,抹掉臉上的水後,出了男廁,朝醫務室走去。
與此同時,實驗樓天台。
「不是,江狗你什麼毛病?幹嘛突然要聞老子!」林徵雙手環抱著自己,躲在顧言禮身後,活像是生怕被玷汙的小oga,「老子是a!鋼鐵直a!」
天台上還有一個一人高的小平臺,除了鐘樓,這裡是明高最高的地方。站在小平臺上,可以俯瞰整座校園。
江硯白就蹲在小平臺的邊緣,手裡夾著根點燃的煙,視線望向遠方,根本沒搭理林徵。
小平臺下,顧言禮和林徵就站在那,仰頭看他。
「老白……你是不是又……」顧言禮拍了拍林徵的腦子,讓他別鬧,「要不要通知——」
「不用。」江硯白視線落了下來,「沒那麼嬌氣。」
「我有……」林徵說著還抖了抖,語氣矯揉造作得恨不得掐出水來,「你都聞我了。」
江硯白不輕不重地瞥了眼林徵,嘴角還噙著笑。
不是那種優秀學生時常掛在臉上的溫文爾雅的笑容,而是那種暗藏著侵略性的危險笑容。
看了會兒,他才不緊不慢地抽了口煙,煙圈虛虛地吐出來,飄到林徵的面前,散了。
「滾。」江硯白笑著說。
「栗子,江狗罵我。」林徵不服了。
顧言禮卻沒管林徵的胡鬧,他想起前些天的事,眉頭皺了起來:「是因為那個oga嗎?」
那天照例放學後留在學校打球,誰知道江硯白的校服被一個oga偷偷留了很重的資訊素。
那資訊素的濃度太高了,當時他和林徵也在,差點兒被影響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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