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安保人員過來後,他才明白江硯白的話。
安保人員過來的時候,看到躺地上昏迷不醒的孟冶,又看到江硯白,一下子就想清楚了。
其中一個保安十分無語,抱怨道:「怎麼又是這個人。」
一次解釋不清楚,兩次了還能不清楚嗎?
一個外校的oga一個月內三番兩次跑進明高對著同一個alpha發情,這合理嗎?
「報警。」江硯白言簡意賅。
保安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尤其這件事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們的失職,所以報警十分積極。
江硯白和許未回到大操場上的時候,小操場那邊還在處理資訊素問題,所以儘管時間已經下課,大家依舊在原地等通報。
「喲,超慫搭檔出現了。」方遠幾個看到來人,都樂了。
本來他們直接比下去,大機率會輸,可是誰想到第三節 的時候對方跑路了呢。
「你說什麼?」許未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了個乾淨,此刻很不耐煩。
「說你們慫呢,打球打一半跑了,不是慫是什麼?」方遠嘚瑟得不行,「這場球賽,是你們輸了。」
「甩你們三十四分的輸?」許未很不爽。
「打球的都知道,分差不算什麼,不到比賽最後一刻,什麼都可能發生,但是你們跑路了,是你們沒有可能了。」方遠朝著許未和江硯白豎起大拇指,轉而朝下,點了點。
「方遠你裝什麼呢?剛剛明明都要打第三節 了,比賽根本沒結束好吧!」展越見不得方遠裝逼。
「行啊。」如果是直接大比分輸了,方遠他們下了面子,然而之前那一出,他們覺得贏回了面子,也真覺得江硯白他們怕了,「比唄,就怕你們不敢比。」
「走未哥!虐死他們!」一起打了場球,展越就認可了許未,連哥都親熱地喊上了。
然而他的邀請並沒有得到認同。
許未站在原地,十分不耐煩地說:「打個p。」
「老子不打了。」
林徵:「哈?」
顧言禮:「……」
展越:「哥你說啥?」
方遠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喲,說你慫你還不認,不打就是輸,來,叫爸爸。」方遠等人得意極了,恨不得尾巴翹上天。
許未脾氣再也忍耐不住,他冷著臉走進球場,拍起籃球,目含戾氣,說:「我慫?」
啪的一聲,籃球從他的手上射出,擦著方遠的臉飛過,撞在了方遠身後己方球場的籃筐上,撞出激烈的聲響後,哐當回彈,砸進了籃筐。
方遠甚至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到臉上被籃球燎過的火辣辣的疼痛。
「還想打嗎?這麼打怎麼樣?要來嗎?」許未又一步上前,將滾回的籃球撿起,一下又一下地拍著,砸地的聲音越來越重,彷彿他手上的不是籃球,而是炮|彈。
「說啊,打嗎?」許未再次逼問,聲音不高,威懾力極強。
一時間,籃球場上的球員,籃球場外的看球的同學,全部噤若寒蟬。
明高的人都聽說過許未兇悍的事跡,但真正親眼見過的沒幾個,此時此刻,親眼目睹了許未的作風,他們才真切的意識到,b中之神所言非虛,這個beta是真的能掄人的。
方遠幾人遲疑著,被一個beta這樣威脅,真不打可太丟人了,但是說打的話,看許未的樣子,他可能會不管不顧直接打人。
打架他們不怕,他們怕的是公然在校內打架背處分,最後被禁賽。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沒有不打。」一直沉默的江硯白突然開口,「他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