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

眾人面面相覷, 他會踢球嗎？

另邊，祁止山若有所思看向商陸, 心裡掀起驚濤駭浪，他開始以為祁湛對商陸只是有些特別，現在看來，程度比他以為的要深。

嘀。

下半場哨聲響起, 祁止山收回目光，和其他人說了句話：&ldo;只要有機會，球全傳給祁湛。&rdo;

開始那些男生不知道祁止山這話的意思，直到十分鐘後，眾人還未反應，場上比分已經變成5-8，高三班反超三分，高二的不僅沒機會砸商陸，甚至連球都碰不到。

&ldo;有意思。&rdo;郭曉盯著祁湛，眼神逐漸從慵懶變得認真。他起了興趣，沒想到高三班藏龍臥虎，有這麼個高手，他以前竟然不知道。

&ldo;曉哥，怎麼辦？&rdo;背後有人問他。

&ldo;起包抄。&rdo;郭曉扭扭手腕，回頭笑著說，&ldo;攔住他，我看他怎麼射門！&rdo;

隨即他回頭‐‐

咚！

穿越半場的足球精準無比重重砸到他臉上，然後落到草地上彈了彈。

郭曉頓時眼前暗，往後踉蹌幾步，接著他感覺鼻腔熱，兩股熱流就順著鼻孔流出來，滴答滴答落到他胸前。

他，流鼻血了。

&ldo;你他媽是踢球還是踢人！&rdo;郭曉的朋友炸了。

祁湛走過來，面無表情：&ldo;我傳球沒踢準，你沒事吧？&rdo;

郭曉覺得這話有點耳熟，但時想不起來，他大拇指胡亂拭去鼻血，強壓下心裡的火，抬頭，笑得勉強：&ldo;沒事。&rdo;

&ldo;那繼續。&rdo;祁湛說完，轉身走回去。

接下來，看臺上的觀眾根本不知道場內的暗流湧動，只知道剛才連進球的替補男生頻頻失誤，每次球都會踢歪，砸到對面球員身上，尤其是郭曉，完全不是在踢球，而是狼狽四處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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